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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还好，一说叶柘更气，接着问道：“哪个师兄？”

顾长安明知道叶柘在说什么，偏假装不知道：“我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师兄，当然是师兄你啊。”

叶柘气结：“你数学不好吗？上辈子一个这辈子一个，1+1等于几？”

顾长安还想再狡辩两句，叶柘却不给机会直接问：“你分得清我和他吗？”

顾长安：……脑阔疼。

他不正面回答问题，反而避重就轻开始说别的：“明明是师兄偷偷亲了我，怎么还生气了。我一醒过来就发现师兄抱着我亲，师兄，你为什么要亲我？”

叶柘被抓包，突然就像是被剪了舌头一样，变得结结巴巴：“我……我我是因为……”

他本想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救你一命”，但这种话特别像是一个被当场抓获的流氓的开脱之词。

他恼怒：“你别引开话题！我刚刚问你呢，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或者你明明分得清我是谁，却只把我当做一个替代品。”

顾长安想，这真是一道送命题。

叶柘早晚是要恢复记忆的。若现在对他说“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他”，固然可以安稳一时，可等他恢复记忆了，又是一场风波。

可若不这么说，连现在都过不去。

顾长安想了想，说：“我一直都很清楚，师兄和以前的师兄是不一样的，现在的师兄更温柔，对我更好，我更喜欢，我保证我说的是真话。”

系统听了，觉得顾长安还挺会投机取巧的。

回头叶柘记忆恢复了，顾长安也可以说，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叶柘在不停的进步，是说他越来越好。

叶柘听这句话，也觉得没什么地方可挑剔。

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既然得到了答案，他也不打算深究。

他简单跟顾长安说明了一下他需要灵气，而自己也要给他说说灵气的事。

顾长安表面不显，嗯了一声，实际上巴不得跳起来，当场表演一个劈叉再空中旋转360度。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还露出了一个稍微有点失望的表情，说：“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师兄只是为了救我，我却以为师兄也是心里有我。”

系统对叶柘嚷嚷：“他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叶柘盯着他，想看出顾长安的“失望”是不是作假，却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只能安慰道：“有你有你，自然是有你的，别人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救的。”

这下顾长安彻底满意了，问：“那……我亲了？我感觉我还需要好多灵气。”

叶柘本来打算点头，却突然改了主意，叫住顾长安。

顾长安：“怎么了吗？”

叶柘：“你别动，我来！”

顾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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