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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十岁!那时你极会讲故事,我为了听故事时时刻刻都缠着你。我们朝夕相处,你如何能办到时时刻刻都伪装?”
他很想质问面前的人,想问他是不是他把原本的孟尧青杀了,然后假扮成他的样子。
但是掌门又很清楚,这就是货真价实的孟尧青,就是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孟尧青。
孟尧青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连起身都不愿意,扭头看了看掌门,说:“除了此刻,我从没在你面前停止过伪装。还有,我得纠正一下,我被带回凌云宗,六岁不到。”
他这么一说,应旭峰的峰主姜瑜又突然想起一事。
姜峰主说:“不对,既不是六岁,也不是十岁。凌云宗每一个弟子入山应旭峰都有记载,孟瑶清入峰那年明明十五!”
听了他这话,孟瑶清勾起嘴角,但没出声。
他将目光挪回来,看着正前方,眼里空无一物。
他说:“没什么问题,因为我同师兄一个样,本该是不存在的人!”
“我先给诸位讲个故事吧。”孟尧青说。
他吐字清晰,声音听起来玉润珠圆,极为好听。
只是他说的话,似乎每个字都散发着寒气,令人难以亲近。
这和他曾经的形象截然相反。
不过他这寒气和曾经叶柘装出来的那种寒气还不一样。
叶柘从前不爱说话,别人觉得他是霜。
孟尧青的寒,就像是一场绵绵的大雪,轻盈地落下造不成任何伤害
它甚至美丽动人,可就是冷。
一片片轻盈的雪花飘落,最后却能压垮山峰。
听着他的声音,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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