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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答不知。
孟尧青又问:“那你想想,你那天是为何喝酒?”
掌门那天为什么会喝酒呢?
那时他外出历练,刚刚回来。
他那次历练在秘境里得了奇遇,出去时是筑基,回来时已经金丹后期了。
虽然论速度和早两百年就成了金丹的孟尧青比不得,但如今他的修为,要比孟尧青更高一些了。
倒不是所谓的攀比,他只是觉得,他比孟尧青更强,才配得上这个师兄的位置。
也能替父亲分担一二,也更能照顾孟尧青。
他如实回答道:“因为我自认快要元婴了,得意忘形,而且那一趟一出去就是几十年,终于归家,甚是欢喜。”
孟瑶清道:“说得不错,因为你已经金丹后期,勉强能接得住师兄元婴的修为了。”
“我再不杀他,那一日死的就是师兄!”
掌门大惊失色。
这已经是今日不知第多少次大惊失色了。
他甚至后退了两步,急忙解释道:“我怎么会想要师兄的修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若是我知道这些事情,我也不会任由父亲害了那么多人的命!”
“你急什么?我又没怪你。”孟尧青似乎是在安慰她,但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
“你定然是不知道的。若你知道,你也没命站在这里。”
“我早就十分好奇,莫家先祖罪孽深重杀人无数,要如何度得过元婴雷劫?众所周知,元婴度雷劫前,是要天道问心的。杀死这么多无辜的人,抽取修为,身负的孽债比魔修更胜百倍。天道怎么会轻易放过这样的人?”
“后来,我终于想通了。不管身上是否背有人命,只要足够问心无愧,或许就能躲过一劫。不管身负多少孽债,你若一概不知,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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