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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公事公办

“不行，谁知道你这个女人安的什么心，我丈夫要是没了命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这不行，那不行，摆明了就是过来捣乱的。

女人眼珠转了下，“赔银子就成！我带我丈夫去京都。”

“蒋菀，你等等。”李大夫瞧着情况不太对劲，急忙开口拦下，拽着蒋菀胳膊到一旁，压低了声音，“我看还是报衙门算了，这摆明了就是过来找麻烦的，处理不好的话，小心惹一身臊。”

“没事。”蒋菀颇有信心的朝李大夫扯了扯嘴角，转头冲着女人道：“我看你丈夫这样怕是挨不到你们上京都，万一在路上出什么意外，责任谁担？”

女人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反驳，身旁有看热闹的纷纷劝她。

“蒋大夫这话没错，先救人再说。”

“是啊，蒋大夫不成，这不还有两名老大夫嘛。”

“……”众口难辨，女人只能是硬着头皮点头同意蒋菀治病，“你最好能够把我丈夫救醒，要不然我看这济世堂你们也别开了！”

蒋菀抬脚走到男人身旁，蹲下身，叫来伙计轻声吩咐几句，“去把我前些日子准备好的刀子拿来，记得小心些，刀刃锋利的很，千万别割到自己。”

伙计伶俐的瞅了眼地上男人，见他眼珠在眼皮下转了转，心里了然，“好嘞！不过前些日子这刀跺猪肉来着，我给您去磨磨。”

“你，你拿刀干什么！”女人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明显是有些被吓到，说话开始磕巴起来，“蒋菀，我，警告你别胡来。”

“我这是在救他，怎么能是胡来呢！”蒋菀嘴角的笑意微微收敛下去，眸色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你丈夫这属于短暂性的大脑失控，必须得做开颅手术才行。”

“哦对了，你应该不明白开颅是什么意思，就是拿刀在头顶开个口，然后放出些脑花，最后再用针缝上。”蒋菀“好意”解释番。

女人脸色已经彻底变得苍白下来，喉咙艰难的上下吞咽着，胸口涌上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见伙计已经拿着刀过来，脚底更是泛起凉意。

“幸好你丈夫现在昏迷着没什么知觉，要真醒着，非得活活疼死不可。”蒋菀话音刚落，举高刀正要落下，原本躺在地上昏迷的男人往旁边一躲麻溜从地上爬起，哪有半分病重模样！

“哎醒了？我这还没下刀呢！”蒋菀故作惊讶的惊呼出声，众人这会儿同样看出他是装的。

“嘿还真是个过来捣乱的！”

“我就说人家蒋大夫可是出了名的医术高，不可能会误诊。”

“真够不要脸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男人跟女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郑师爷你来的正好，这有人故意诬陷人家蒋大夫，你说这是不是该拖进衙门打上几板子好好教训一下才行。”

话音刚落，人群便自动让出一条道，郑南郁抬脚走进济世堂，其实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就把里面的情况听得清楚，漆黑不夹杂任何情绪的眼神看向他们，“走吧！有什么话去衙门说清楚！”

“南郁你来的正好，这个蒋菀摆明了就是个庸医，你赶紧把这个女人抓到大牢里去。”女人看到郑南郁像是看到救星般，就连说出的嗓音都有些激动。

郑南郁眉头轻微蹙了起来，“蒋菀到底是不是庸医，根本就用不着你在这里评价，我看你们两口子才是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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