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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老吴的说话声,邵冬吟的电脑屏幕上总算跳出了有关SAN慈善机构的信息。
这是一个本部设立在泰国的慈善机构。机构规模不大,主要在泰国与越南周边开展援助贫困儿童的活动。跳出的信息上,还配有几张贫困儿童手持感谢条幅的照片。
除此以外,再无其他相关资料。
邵冬吟揉了揉酸胀的眼,不满地重重呼出口气。
她就像是干渴的旅人游走在漫无边际的沙漠中,好不容易发现流水的痕迹,顺着痕迹寻过去,却发现源头是一片已经干涸的湖泊。
“后来我又返回去调查王律师身边的人,发现他老婆的二姑奶奶家竟然同时接受过SAN的援助。不过这笔钱一直在他老婆的二姑奶奶家,我也不确定这钱是不是给他的。”老吴继续说。
邵冬吟盯着电脑上的照片,陷入沉思。
“哎,你不是查过孙马家吗?你知道他家有没有什么来路不明的钱?”老吴等绿灯时,对虞书鹤说。
虞书鹤清明的眸中映出深邃的夜色,他摇了摇头:“马金花和她子女卡上都没什么钱。或许那钱是一直放在别人那儿,村里人不知道其中内幕,但了解到马金花手上有钱,才会以为慈善组织是直接捐款给马金花的?”
“传言嘛,都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张三也能说成李四,传错了很正常。”邵冬吟头靠在车窗上,随口一说。
她瞳孔中倒映出窗外不断滑过的风景,路灯的橘光在夜色与车速的影响下,逐渐连成一条线。
宛如在沙漠中行走的她,找到了一条新的溪流。
“你还记得马金花说过的话吗?”邵冬吟看向虞书鹤。
虞书鹤睨着她:“嗯?”
自上车后,他就一直心不在焉,老吴与邵冬吟此刻都察觉到了。
“马金花说,孙马没杀人。要不是孙成不负责任,孙马也不至于……她说到这儿就停下来了,孙马不至于什么呢?”她继续说出自己的猜想,“会不会是,孙马不至于为了钱去代人顶罪?”
虞书鹤的目光陡然犀利起来:“你手上的案子我多少也了解过。如果按照你的想法推测的话,那么……”
他说话慢悠悠的,老吴是个急性子,直接抢了他的话:“陈佳佳没杀人,陈彤父母和王律师拿了钱在污蔑陈佳佳。哦,难怪他们是突然指控陈佳佳的。可是,陈佳佳和他们有什么仇?他们干吗要污蔑陈佳佳呢?”
车里安静下来,后半夜的低温侵入车内,令车内的人冷得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
事实若真如他们所想,SAN哪里是一个慈善机构,说是一个掩藏罪恶的组织还差不多。
车随着夜风驶入云间城。
城内灯火通明,城市上方浓云如盖,天边“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在云中蹿过,稍纵即逝。
要下雨了。
邵冬吟闭了闭眼,疲倦地把电脑丢到一旁,眼底微泛乌青。
虞书鹤脱下外套,扔到邵冬吟身上。
邵冬吟低头看了眼,手拎起外套的领子,尚未来得及做其他动作,虞书鹤把外套从她手上抽走,倾身盖在她身上。
“你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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