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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陈佳佳知道了什么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秘密。要是直截了当地杀死陈佳佳,陈佳佳的父母有可能会发现陈佳佳留下的秘密;要是直截了当地杀了他们全家……这么大的案子,肯定会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视,他们想要销毁的东西一旦被警察发现蛛丝马迹,躲藏在背后的人就很有可能会暴露。”虞书鹤的话语透着股阴森,“那些人的最终目的应该不是要陈佳佳坐牢,而是想通过陈佳佳的案子,让陈佳佳全家都自然而然地永远闭上嘴巴。”
陈佳佳被判有罪,“畏罪自杀”或是在押解进监狱的途中“意外死亡”。陈佳佳父母听闻噩耗,无法接受这样的双重打击,也选择双双“自杀”。
这样一来,他们一家死得是多么自然而然啊。旁人听了也只会感叹一句造孽。
森森寒意在安静下来的屋内蔓延开来,吴胜邢打了个寒战,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吴胜邢有些想说,要不报警得了。可是学法律的他也知道,空口白牙地去指证一个国外慈善机构在国内犯下了多起罪案,就是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我也要去信宁山区。”邵冬吟坚定地看着桌上的资料,“这场官司,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输。”
不仅是为了不让陈佳佳蒙冤,更是为了揪出那个潜藏在暗处无视法律肆意妄为的组织,为了完成父亲留下的疑案,追上父亲的脚步。
阴暗之地会开出不能见光的罪恶之花,漫长的黑夜会掩盖不能为人知晓的罪行。
但是父亲告诉过她,再阴暗的地方,也会有被阳光洒满的一天;再漫长的黑夜,也终究会迎来破晓。
尘土飞扬的国道边上,穿着朴素的三人各拖着一个行李箱,疲惫地顺着马路向西走。
一辆绿色大巴车驶来,吴胜邢连忙伸手招了招。大巴车在他们身边停下,喷出难闻的废气,打开了门。
吴胜邢和虞书鹤上了车,邵冬吟跟在最后。
导游小汪走到包兴身边,“啧”了一声:“你又停车干吗呀?”
包兴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视线绕过小汪,向邵冬吟投去一个眼神。邵冬吟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包兴冲小汪皱了皱鼻子:“这国道上打不到车,咱们顺便带他们一程,不是能多赚点外快嘛。”他冲车后努了努嘴,“后边还有那么多空位呢,多带几个,没事儿。”
小汪眼珠子转了转,扫了眼邵冬吟三人,吴胜邢满脸堆笑。他走到吴胜邢跟前,问:“你们去哪儿啊?”
“到信宁山区。”吴胜邢笑嘻嘻地说。
小汪抬眼盯着吴胜邢看了会儿,一笑:“巧了,咱们这车恰好要经过信宁的。”他伸出手,“一人四百块。”
吴胜邢二话没说便掏了钱,抹了抹脸上的汗和灰,说:“我们碰到辆黑车,半路上要我们一人掏一千块给他,我们身上没带这么多钱,他就把我们丢到路边跑了。我们在国道上都走了快两三个小时了,可累死我了。”
小汪撇了撇嘴,面色不豫:“那我钱还收少了哩。”嘴上这么说,但他也没有加价。收了钱,他叫他们坐后边去,把钱和包兴对半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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