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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把力气叫邵冬吟都感到惊讶，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黄易无处安放的手直打战，他不敢直视一脸凶相的虞书鹤，把目光投向看上去较为平和的邵冬吟，拼命摇头：“我没有啊。我谁都没说啊，我连我自己亲娘都没告诉。”

“你要是没说，怎么会有别人知道？”虞书鹤晃了晃黄易，一把将他推撞到土墙上。邵冬吟与他一同向黄易逼近，屋前传来了一道声音苍老的呼唤。

黄易连忙高声用方言回了一句：“我没事，他们是我朋友！”

黄易的母亲和舅爷爷不放心，凑过来看了一眼。黄易靠在土墙上不敢乱动，虞书鹤和邵冬吟则站在一旁，背对着两位老人，目光如冰，冷冷地盯着黄易。

黄易笑嘻嘻地冲母亲和舅爷爷招招手，叫他们回去，黄母和舅爷爷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屋里。

他变脸似的，换上欲哭无泪的表情，双手合十祈求地半蹲下来：“我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哪知道别人怎么会知道啊……”

“我不想跟你废话。”虞书鹤重新提溜起黄易，“待会儿我们问一句，你就答一句。”

“行行行。”黄易连连点头。

邵冬吟走上前来，字正腔圆，语调平淡，话语清晰地问：“你和姚芳是什么关系？”

黄易愣了下，疑惑地望着虞书鹤和邵冬吟。

虞书鹤没什么表情，抓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连忙答道：“我杀了姚芳。”

“在你杀害姚芳之前，你和姚芳是什么关系？”

“我跟她发生过一次关系，除此以外没别的关系了，我跟她不熟。”

宁静的大山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两只鸟落下，去衔路边的野果。三条粗细不一的黑蛇躲藏在枯叶里，缓缓向鸟靠近，做出了攻击的姿态。

CHAPTER 4 一

见到你呀就心生欢喜

“你为什么要杀姚芳？”

邵冬吟的话音落下，山间一片寂静。

黄易看看虞书鹤，又看看邵冬吟：“你……你们……”

虞书鹤掐着黄易的手紧了紧，用眼神传达“叫你说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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