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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变得平缓,嘴角缓缓勾起,唇间逸出一丝苦笑。
夜色浓如稠墨,两间对着的房间里,各有各的忧愁与梦。
清晨,缕缕阳光穿透车窗,洒落到人身上。
邵冬吟开车,副驾驶上坐着虞书鹤,二人正往陈威所住的莲花村赶。
莲花村在云间城的郊区,比起农村要整洁些,比起市区又要落后许多。进入到城中村的地界,周围的房子都慢慢变矮,商场饭店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民房、小超市、小餐馆和农田。
车拐入一条小道,进入莲花村,在村口一块废弃工厂空地停下,邵冬吟和虞书鹤下车,徒步走进莲花村。
此时不过八点,许多妇女端着早饭围在小卖部门口聊天,她们或站或坐,每个人谈起别人的八卦,都是神采奕奕的模样。
邵冬吟走上前去,她们望着她噤了声。
邵冬吟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问道:“请问有没有人跟龙谷家比较熟悉的?”
龙谷,就是昨天邵冬吟收到的短信上的名字。她从来没想过,原来跟SAN有关系的人还有离她这么近的。
妇女们笑着互相看一眼,有个穿花衬衫的大婶用带着方言口音的普通话说:“都挺熟的,我们都是从下边农村拆迁搬上来的,好几十年的邻居了。”
邵冬吟对大婶微笑,走到她面前微弯下腰来问:“那请问您能说一说龙谷家的情况吗?”
“我啊?”大婶放下饭碗,兴致勃勃地讲起了龙谷家的往事。
龙谷在十年前,因为开车撞人逃逸而坐了牢。
“也不晓得他哪里有钱买那么好的车,才开第一天晚上就撞了人。”大婶说。
“哪里是他买的哦,是他偷的哎。”另一个女人打岔道,“还是失主心好,没跟他计较,还说既然是他们家的车撞了人,他们家也有责任,赔了一部分钱,他才只被判了七年的。”
“我好几天没看到龙谷了。”
“我前两天看到他,他好像胖了。他前两年回来的时候不是瘦得跟竹竿似的嘛。”
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又把话题转回到那起肇事逃逸的案件上:“说起来,主要还是没把人撞死,才没重判的,不然就不止七年了。”
很显然,她们对龙谷家的具体情况并不是真的了解。
邵冬吟没工夫听她们讨论那些以讹传讹的话,道了声谢,又问:“请问龙谷家住在哪儿?”
花衬衫大婶正和别人说话,听到问话,过了会儿她才指了指村口废弃工厂后的一栋二层楼房:“喏,那个就是他家。”说完她又转回去继续和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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