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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和他昨天晚上真的见过面,还不止他一个人。但是她喝醉了,所以把那一部分的记忆全喝断片了。
“你昨晚喝醉了,所以不记得了也很正常。”
“所以,你现在跟我提起这件事是为什么?让我想想,程池。哦不,是骆池城。”苏琦大剌剌地看着他,用无所谓的口吻调侃道,“我从未关心过你七年前失踪的事情,你该不会认为我还对你有意思吧?”
骆池城默然不语,只有眉头上紧锁的“川”字流露出一点儿内心的动荡。
夜凉如水,苏琦把车窗降下来,晚风拂动她的头发,很多东西都被往事吹散。
不记得哪一本书说,一个人身体细胞的更新周期是200天,大约七年,就会全部更换成新的细胞。七年了,连身体的所有细胞都更迭一新,什么都可以改变,又怎么能再扯以前的事情出来呢?
更何况,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在这七年间发生过什么。
他甚至连她为他掉了一个孩子都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想说。
苏琦撇撇嘴,把声音都留给吹散的风。
“没意思,当真没意思极了……”
无论苏琦怎么坚持,骆池城还是把车子开到医院,让医生给她打了一针破伤风针。
苏琦打完针从急诊室走出来,就看见骆池城站在医院空旷的停车场边上,背对着她在默默地抽烟。
苏琦慢慢地踱步过去,打量着这个宽肩蜂腰的男人。
七年不见,他好像瘦了,头发剪得很短,脸的轮廓仍旧像刀刻一般。七年了,她老了,心被现实磋磨得沧桑到不像话。而他呢,还依旧是那个样子,甚至于……更有男人味了。
北京夜晚的天依旧是黑压压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这个男人,无论他站在哪里,依旧是夜空中那颗最亮的星。
苏琦径自走过去,一声不吭地把车门打开坐进去。
骆池城匆匆地熄了烟,也跟着坐进车里。
两个人陌生得不说话,也熟悉得不用说话,就知道彼此想要做什么了。这种关系,让快人快语的苏琦郁闷到极点。
她忍不住发问:“骆池城,之前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但是你当年那么忌讳王嘉楠,你还和他进同一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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