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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护着我干吗?我皮糙肉厚,一时半会儿打不坏……你就不一样了,躺在这儿病美人似的,让我好有负罪感……”
游棠小声嘟囔着,又横眉怒目指着叶屿:“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叶屿自然是没有回答。她在床边蹲下,侧头望着他沉静的睡颜,半晌后,寂静的病房里响起了一声叹息:“你快点醒过来吧,我向你保证,再也不胡闹了……”
又静静望了许久,直到腿整个发麻,游棠才起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去。谁知一个不注意,她的头磕在了门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而床上本该在沉睡的人唇畔却骤然扬起笑,随即缓缓睁开了清湛的眼。
对这一切,游棠自然是无从得知。她此时正忙着把痛呼捂在嘴里,兔子似的就要溜回自己病房,生怕招来值班护士的注意。
门“咯吱”一声关上,将一路细碎的声响收拢,一墙之隔的两间病房重新归于寂静。游棠在被子里裹成一团,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叶屿却长久望着天花板上月亮投映的圆弧,陷入思考的漩涡。
“我将你捧在手上,却没有护住你的能力……”良久,他幽幽一叹,从枕下取出手机划开,拨出个电话,“爷爷,送我去部队吧……”
夜半时分,四个身形矫健的人带着已经办妥的出院手续敲开了叶屿病房。叶屿折起写了许久的纸张走到隔壁门前,欲推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还是垂了下来。
算了,还是不见了,免得动摇自己下定的决心——毕竟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向来是溃不成军的。
他微垂头,想象着游棠此时酣睡的模样,嘴角漾起个柔和的笑。
轻轻把自己的解释和留言插在门框上,叶屿理理领口后退一步,随即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第二天清晨,清洁工打着哈欠出现在走廊,途经游棠的病房,看见门上插的卡纸,顺手扯下丢进清洁车里。
“这年头,小广告都打到医院里来了……”
她咕哝着,和相携而来的江邂、林子砚擦肩而过。
林子砚一脚踏进空荡荡的病房,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他退出来望望隔壁相视而笑的游棠和江邂,觉得世界玄幻了。
“请问一下,住在这间的病人呢?”他向查房经过的护士相询。
护士翻翻手里的记录道:“他昨晚已经出院了。”
“出院了?”林子砚诧异,“不可能,他昨晚还在昏迷!”
护士也有些诧异,再次翻阅了一遍记录:“他确实已经出院了……你要是来探望病人的话,可以和他的家属确认一下情况。”
林子砚微张着嘴,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护士自己就是病人的家属。想了想,他给林静打去了电话:“姑妈,你是不是给叶屿办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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