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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有些明白,也许岑亦开就是吃准了她的骄傲,才赌用这样直接的方式说分手。这样面对面的时候,他猜测她大概不会闹,可以把分手的杀伤力降到最低。
他是那么了解她,知道她多半不会对放弃她的人表现出在意。就像当年她爸离开她和她妈的时候,她即使那么那么想他,却从来没有找过他一次。
这样的了解原来有一天也会变成一个人的凶器。
直刺得她血肉模糊。
5
压抑的情绪溃了堤,罗小小之后就在屋里尖叫哭嚷、恶毒咒骂,把行李箱乱踢乱摔。
很快,箱子就被她摔爆了,里面的东西一下子飞弹出来,地面瞬间一片狼藉。
从日头正盛闹到夜幕降临,她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一声“咕咕”。
罗小小愣了愣。
居然饿了。
我情绪这么低落,我是不是不该吃饭?
肚子又像是怕她茶饭不思似的狠命叫了叫。
果真应了那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她气吼吼地深叹一声,爬起来打开冰箱,空的,又翻翻橱柜,什么都没有。
想到收进包里的那盒老婆饼,她决定不委屈自己,这个世界矫情什么用都没有,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
她拿出盒子,盘腿坐下,将老婆饼狠狠地吞下,我啃你的骨吸你的髓,一边吃一边碎碎念,有些后悔刚刚没要那个贱人的水,真干啊。
突然想到岑亦开提起过国外水龙头里的水可以直接喝。
她起来用滚到地上的漱口杯接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正在这时,“砰砰砰”急促的拍门声蓦地在她背后响起,夜半时分,这样的声响显得格外惊悚,她整个人都吓得一个激灵,水也呛进了嗓子。她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很快,还像是不够吓人似的,高声的“Help,Help”(救命,救命)伴随着传进来。
她捂住快要冲口而出的尖叫,一下子钻到了墙角,哆哆嗦嗦地死死地靠在墙上瞪大了眼睛静止在那里。
“我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她下意识地给自己洗脑。
可是,叫声不断地持续着,像是不断地在考验她的良知。
她挣扎了一会儿,不能见死不救,于是颤颤巍巍地来到门边,深吸一口气,把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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