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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小呜咽道：“没纸了吗？”

叶斯远搞不懂她的思路：“不是。”

“那怕什么啊？”

叶斯远无语……大姐，重点是这个吗？你的脑子逻辑正常吗？智商真的是水做的吧，一哭，都流没了吧？

罗小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情绪和手下爽爆的触感中，哭到心满意足了，才松开手。那一瞬，觉得双掌好空虚啊，真是好肉体啊好肉体。

叶斯远一重获自由赶紧向后退了两步，整理了下衣服。眼见他转身就要走，罗小小面无表情地说：“你请我吃个饭吧？我心情特别不好，我这人吃到好吃的心情就能变好。”

叶斯远回头啼笑皆非地瞅了她一眼，又不是我心情不好，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让你心情好……

罗小小自顾自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躲到这儿哭？就是不想被别人知道我过得不好，但是，和你就无所谓，我不用装模作样。我知道那天在公寓你绝对听到我哭了，摔箱子什么的也听到了吧？你说没听到，我知道是不想让我难堪。所以，你是最合适请我吃饭听我诉苦的人，或者你如果不愿意听我可以不诉苦，我臭着脸就好，反正丢脸的样子已经被你见过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叶斯远忽然觉得她这样低落消沉有点可怜，在他印象里，她一直都是那么骄傲，即使是邋里邋遢的状态下，都有种莫名的自信。他犹豫了下：“吃个饭心情就能好？”

“嗯。”罗小小认真地点了点头。

好吧，看在她确实挺苦闷的份上，不过是一顿饭，反正他也要找地方吃午饭。

一起往树林外走的时候，叶斯远随口问：“对了，你刚刚要纸的时候怎么确定来的就是中国人？”

罗小小吸了下鼻子：“我都哭成那样了，脑子里哪儿还能有英文啊？”

叶斯远：这人的智商果然是水做的……

最后也没承认那天听到她在公寓鬼哭狼嚎的事。

2

餐馆。

叶斯远看着罗小小的吃相，简直目瞪口呆。

罗小小端着刚加的一碗饭紧着往嘴里扒。

低落？

消沉？

叶斯远觉得刚才在小树林里看到的一定是假的罗小小。

罗小小吃得眉飞色舞，还在每次上菜前都拿出手机拍照：“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中餐了，我都不知道学校边上有这么好吃的中餐馆，最近一直都吃自己做的饭，真和猪食没什么两样。”手快地发了个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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