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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无奈的将病症给贺子恪提了提,贺子恪便紧张的将整个太医院都拎过来,恨不能把谢恒连头发丝都查一遍,可太医们也没得出什么结果。
“看不出来通通罚俸一年!”贺子恪气的将案牍一脚踹翻,好端端的人凭白无故怎么可能会呕血,分明是这群庸医没有好好治!
谢恒气笑了“我今后还能不能有个头疼脑热?你还讲不讲道理?”
贺子恪平时并不昏庸,可是只要挨上谢恒,那简直有十足的昏君气派。谢恒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呕血多半也有这分顾虑,遇事好好解决不行吗?发什么脾气,瞎嚷嚷什么,有用吗?
贺子恪看着谢恒不敢再发脾气,只是眼神怎么看怎么委屈,谢恒叹了口气刚一朝帝王伸手,帝王便找了个舒服位置乖巧的窝在谢恒怀里。
太医都是人精,此刻人人都装聋做瞎,心里倒有些感激谢恒。平常主子病了看不出来名堂,罚俸都是轻的,哪里这般好说话,还肯替他们开脱?
谢恒刚把贺子恪安抚下来,便示意一众太医退下。
贺子恪盯着谢恒一连串动作,许久没有发声,足足窝了有半刻钟才说“我明日叫张驰他们来陪陪你。”
“好”谢恒应了一声,照旧拿砚台替帝王研磨批折子,和帝王聊些民生政事,末了搂着帝王小憩一会儿。
张驰,胡烈,齐飞云很是有些时日没聚过了。
张驰是文职,历任户部尚书,齐飞云胡烈二人则是武将,掌管不同地方驻军,平白无故的还真就没有聚头,自此谢恒“死了”之后,几人连同贺子恪也甚少往来,跟往日的帝王兄弟有说不上来的别扭生疏。
齐飞云甚至还蓄了美须。得诏入宫,几人多少有几分差异。自几人十六岁以后,哪里会去后宫这种地方?
几人满腹疑惑,待赵从贵引着往里,张驰隐隐有了某种怀疑。
“给贵人请安,请安。”八哥见人叫的欢快。
“你们来啦?坐,今日我们好好喝一杯。”谢恒今日知道故友到访,穿着日月缎绣云龙夹袍配着松花棱腿裤。整个人依旧俊美无双。
他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刻意挑了一个偏长的袍子,似是掩耳盗铃欲盖弥彰的想要遮挡着羞人的现实。
张驰却是个眼尖的,一把抓住谢恒斟茶的手将他从桌前拉起,眼睛死死盯着谢恒脚上罕见的玄铁镣。
“他就这样对你?
“没什么,许久不见咱不说这个成吗?”谢恒有些恼羞的挣开张驰,齐飞云跟胡烈也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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