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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是个技术仔,被擒后待遇还是有的。除了被迫挨些海洛/因,身体并没遭受什么大的迫害。
而贺子恪作为不知哪方人士派来居心叵测的未知人物,显然不在此列。
贺子恪双手被手铐拷在高处,整个人着实受了些苦楚,鞭挞,盐水,电烫伤。这些人显然知道如何下手既痛苦又不伤及筋骨,可他压根听不懂R国语啊?
欺负仔仔没文化 。
折腾他的人终于结束了一阶段的操作,骂了声“八嘎”走了出去。贺子恪痛的汗水顺着脸颊淌入了眼眶,他猛的甩了甩头,苦中作乐的想:这次我倒是听懂了 。
他硬生生挺了一会儿,确定屋里再没有其他人,他双手猛然发力,整个人引体向上坐在了拷住他横杆上。
看了看被拷的双手,贺子恪有些苦笑“不做警察,陈其树也养得起我吧。”他又摸了摸自己左手大拇指,似是有些惋惜。
这时间没有持续太久,他用右手轻轻搭上左手大拇指“咔”
他折断自己左手大拇指将其余四指从手铐里缓缓退出来,又将大拇指用力怼了回去。
这一手,是跟之前剿毒时一个牺牲的战友学来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用的上。只是脱臼这回事容易形成惯性,以后拿不拿的了枪就不太好说了。
贺子恪站着阴影处使出小擒拿加肘击击倒了正要进门的西装保镖男。动作行云流水的扒了对方衣服拿了工作牌。
拿到工作牌他皱了皱眉,又是R国语。他机智的掏出对方手机,下载宙语翻译拍译。
“疼川少佐……”嘿,这倒霉翻译,不是公众名字翻的这么随意。贺子恪苦中作乐的逗弄自己。
贺子恪不傻,少佐是军衔,陈其树到底这是惹了什么样的存在?他有点后悔之前没好好跟西装男套话。
事已至此,他大尾巴狼的挂着工作牌,凭借宙语翻译这不着调的翻译神器,靠着脸上的酷炫吊炸天。还真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了谢恒的屋里。
谢恒是个狠人,自从连续挨了三天针剂之后,这伙人天天直接把东西送他面前,并不再强迫。
但谢恒凭借自己意志力,无论是小虫啃咬,涕泗横流,四肢无力他都绝不碰那根针。
谢恒心里有一个念头不停的问着自己,人若是被欲望支配与野兽何异,察觉悲喜的又是谁?
他凭借一己之力将感觉与意识剥离硬挺到现在。虽然他如今浑身绵软,但大脑传来的清醒让他明白,他赢了。
贺子恪看见谢恒时,整个人受的种种苦楚似是得到了爆发的权利,他猛然抱紧谢恒的腰身“陈其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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