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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6岁,他的身体发育到能接受各种抑制剂的刺激,他才彻底拥有了自己的名字,才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席属于自己的席位。
而后他记不清自己到底付出了什么样的努力,凯撒才敢跟内阁掀牌,让一个omega做帝国皇储。
他讨厌维拉,上辈子是谢恒让他一步步学会认清自己,不再自卑,可他把谢恒弄丢了,重来一次,维拉这个名字依旧饱含了太多无奈与无能。
谢恒,若是没有你,这世界又有什么意思。
“好好好,子恪?谢恒在哪你应该去问尊贵的陛下。陛下不让说,你就说杀了我也没什么用处不是。”梅拉说的气定神闲,他知道贺子恪绝不敢跟凯撒叫板。
“梅拉,算我求你,你就没有心吗,你就没有喜欢的人?谢恒他还救过我的命,要不是他,此刻被鬼面花蛛咬的人就是我。你就偷着告诉我不成吗?”
贺子恪激动的嘴唇微微翕动。梅拉却不为所动。
俩人僵持了几分钟,贺子恪突然露出一丝轻笑,从裤兜里拿出一试管血。
“梅拉,这是我从医院偷来的血。你要不要尝尝它的滋味?”
梅拉身子僵住了,他艰难的侧头,看着贺子恪手里的小试管。
“你这是叛国罪!”梅拉试图挣扎,唤起贺子恪的理智。虽然omega不会染病,可谁知道这血会不会让自己变成载体遗祸家人呢?梅拉不敢赌。
贺子恪不发一言,依旧将试管接近梅拉流血的脖颈。
“他他他……在备用粮仓改装地窖……”
梅拉大口喘着粗气,终于说出了贺子恪想要的答案。
得了消息的贺子恪双手撑着窗户一跃而下,竟一句废话都不说。
*
谢恒静静的坐着,突然被一股大力突然抱住。
“谢恒。跟我走吧。”
谢恒一时半刻有些僵硬,预感里的贺子恪,应该把他推的远远的。
这是一个预感里不存在的拥抱。
“你怎么会来这儿?”
贺子恪紧张的撸着谢恒的衣袖,心疼的揉搓着谢恒手臂上的针眼。谢恒脸色很白,是一种久不见阳光的病态。
“你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谢恒抿了抿嘴,“你不应该来,虽然眼前还不传染omega,但是谁也不敢保证病毒是否会变异……”
“传染了更好!”贺子恪突然打断了谢恒,“这样你就不会再找理由推开我。你明明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不肯承认?就因为这个病?”
谢恒不聚焦的眼睛依旧有神,那是一种尽收天下的黑光。
“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这只是一种同情,一种愧疚,因为我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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