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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虏竟猛地加大了侵略的力度,是以赵清朴最后那句话终是带了一点儿颤音。
果真是“疯子”。
耶律虏听了赵清朴那句话,不怕也不恼,反倒更有兴致,掠夺地更残暴、更彻底。
恰是初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
白虎山上。
雨夜,月亮都隐匿了。
黑暗早已彻底笼罩了大地,侯佻已经喝完了整整一葫芦酒,却是丝毫没有醉意,只是胃里烧得厉害。
庙外雨声依旧,声势浩大。
侯佻没有捡起地上的斗笠,直接握着铁桦木扇子走进了雨中。
秋天的夜晚是真冷,大雨无情,再配上山间的凉风与一颗冰凉冰凉的心,真是冷到了骨子里。
侯佻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冒着寒气,寒彻心扉。
又冷又疼,侯佻已经彻底清醒了。
总是要下山的,他自然没什么夜视能力,也就是跌跌撞撞、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又是一阵凉风吹过,侯佻打了一个寒颤,他的外衣约摸是已经结了冰,又凉又硬地贴在身上,他冷得颤抖。如此受了凉,肺部自然更是难受,侯佻只觉得嗓子腥甜,难以自控地想要咳血。
身体难受,心里也实在苦得厉害,侯佻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只是他的袖子早已彻底湿了,抹过了,脸上还是冰凉凉湿漉漉一片。
柳黑涯闭关修炼了八十一天,明日便是柳黑涯出关之日。
他是定要在柳黑涯出关之前赶回念城的。
—
今缘客栈
屋外是冷清的,屋内却是燥热。
床上亦是,灼热又泥泞……
不知已过了多久,赵清朴只觉得疼痛疲累。
耶律虏却是执着不休。
又是一阵冲击与侵略,赵清朴虽是努力压抑着,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软软糯糯的,像小猫的叫唤,挠着耶律虏的心。
再一次释放过后,耶律虏终于停止了他的侵略行为。
耶律虏平躺在了赵清朴的身侧。室内空气安静得令人窒息。
这安静只维持了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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