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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时起,柳黑涯是大成教教主,侯佻是教主护法,聂平一专注医理毒药,便是毒医堂堂主。再后来,随着柳黑涯的武功不断精进,大成教也不断扩张,陆陆续续到了现在,教主之下是护法,护法之下已有了五个香堂,堂下又有弟子数千——俨然已是个隐于山中的大教了。
这样一想,时间过得真是快极了,不知不觉,昔日的懵懂幼童已长成了如今的翩翩公子。
只是
——“那就定在沧州念城了,阿佻的身体最重要。”
言犹在耳,言犹在心。
虽已过去八年之久,侯佻还是一直记着柳黑涯这句话,记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包括那人说这句话时的认真神态,他都清楚记着,不敢忘却。
其实,这些年,这许多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是以他也很少有过畏惧惶恐,只要有柳黑涯在,他总是安心。
柳黑涯就是他的守护神。
柳黑涯、柳黑涯……
看看日头,现在应当是午时。
午时的太阳炽烈又热情,侯佻有些微地后悔,昨晚不该当时一时冲动扔掉斗笠的。这阳光太过浓烈,没了斗笠,他被晒得有些发晕。他身上的衣服昨夜都被雨水打湿,现在又被阳光晒干,贴在身上,也是很不舒服。
大成教便在念城最东处那绵延千里的乌兰山脉之后,沧州不比皖州,虽“沧州”二字自带着“水”,可沧州其实是在皖州以北、蒙古以南的,是以沧州整体的气候都要比皖州干燥。乌兰山脉亦是,并不像白虎山那样有那么多高大树木。
侯佻已入了念城,再有不到半个时辰便能到乌兰山脉了。
还记得柳黑涯闭关是在八十一天前的申时,想必现在还未出关……
我一定能在他出关前回去的!
在心头暗暗激励自己过后,侯佻再次加快了脚步。
侯佻自顾自赶着时间,行色颇为匆匆,却是不知不觉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路中来往之人皆疑惑:这年轻人……面白如鬼、衣袖与唇角都沾着血迹、明明看外貌已不是幼儿却还胡乱披散着头发?——要知道,只有未成年的小儿才会垂髫。怪哉怪哉!
侯佻只顾前行赶路,并未理会。
实是他一向万事从心,无暇顾及这凡世礼法,也不屑顾及。
他已是能清楚看到乌兰山脉了!
马上……
即将要回去了,侯佻却是突然头痛异常,肺部也又开始阵痛,就连胃都来凑热闹,一并发疼。
他一向是个怕疼的,此时突然如此,他只得停下脚步,暂时缓缓。
劳累过度、这么长时间都未饮水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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