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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朴皱了眉。
耶律虏又道:“我可不想放了她,这样有威胁的人,好不容易制服了,还是干脆杀了保险。”
赵清朴有些无奈,道:“我将她带出去,我去解她的穴,便不算是你放了。”
耶律虏明显动了气,却只是收回了他的刀,转过身去,装出一副不再理会的样子。
赵清朴果真拽起夭夭的一条胳膊,使了轻功,自窗而出,带着夭夭出去了。
耶律虏看着赵清朴出去,终究不放心,还是隐了气息悄悄跟了出去。
—
赵清朴出了客栈,只在客栈外的树林中找了一个僻静处,放下了夭夭。
已放下夭夭,赵清朴沉声安顿:“这一次便这样,所幸客栈老板和小中他们都无大碍,念你并不完全恶毒,方才放过你。只希望你以后莫要再存害人的心思。”
夭夭却发出唔唔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什么。
赵清朴解了夭夭的哑穴。
夭夭终于得以开口,竟还是带着笑:“夭夭谢过道长。只是,道长可否先为我解了穴道?我是真心感激道长,定不会再加害于道长了。”
赵清朴迟疑一瞬,还是为夭夭解了穴。
夭夭站起,拍拍身后的土,依然笑着,道:“道长倒是真的正人君子。可惜……”
赵清朴登时戒备,问道:“可惜什么?”
夭夭笑着,伸出左手食指堵上自己的嘴唇,竟有几分少女的娇俏天真:“可惜我只是个试水的,做不得真。真正要杀你的人还在后头,他可比我厉害多了。可惜,可惜你这么好的人,怕是活不长了。”
听了她这话,赵清朴反倒镇静下来,严肃说了:“我不喜杀生,但别人若想杀我,也不是那样容易的。”
夭夭又嘻嘻笑起来,道:“确实哦,你也不太差,并且你身边还有一个‘护花使者’,他倒是厉害。”
赵清朴是真的不悦了,只冷声反驳了一句:“还请姑娘勿要再胡言乱语。”
夭夭倚着一棵树,姿态妩媚,道:“你莫急,你且先让我说完呀。我还可惜,可惜你的护花使者也出了问题。可惜你的护花使者,若是真的论起来,他可比我冷血多了。如果同样的,今日之事由他来做,这客栈里的人怕都要被他杀个干净。”
赵清朴凝神沉思,并未说话。
夭夭笑着打了个哈欠,复又扔给赵清朴一个小绿瓷瓶,笑着说了:“这算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救不救在你。你拿了它,我们便两不相欠。”
赵清朴诧异,他并未理解夭夭最后那句话,还想再问,夭夭却已经使了轻功逃远了。
—
赵清朴没有再去追问夭夭,他只是心事重重地在外面站了许久。
待他终于静心,他直接回了客栈,回到了他所居的小房间。
只是,当他回去,耶律虏竟在他的床榻上睡着了。
赵清朴气闷,凝视了耶律虏半晌,却终是没有拔剑,转身走了。
他又找掌柜的给他换了一间客房,方才安心睡下。
他是握着那小绿瓷瓶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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