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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些年养尊处优,就把十几年前的往事忘记了,竟然连王明芝的娘家都敢踏足了!
陈氏现在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团,最好是谁都不要注意到她才好。
温国公坐在上首,轻蔑地看了一眼下面低头缩脑站着的定北侯和陈氏两人,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
厅堂里鸦雀无声,只有定北侯和陈氏被那一声吓得抖了一下。
温国公看着两人这副样子,想起英年早逝的嫡长女,只悔的心口疼。
当年自己怎么就眼瞎成那样子,偏偏看上定北侯这么个不靠谱的货色呢?
然则往事已矣,现在重要的还是给自己那个可怜的外孙先解决迫在眉睫这一桩事。
温国公年近六十,须发皆白,然而他长年习武,身康体健,在府里是说一不二的角色,那气势,比起被美色掏空的定北侯,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就听他突然冷冷一笑,寒声道:“谢如洋,你这匹夫,老夫倒不曾料到,你还敢上我温国公府的大门!”
定北侯浑身一凛,不得不抬起头看了一眼温国公,很快又被吓得低下头,赔笑道:“泰山大人说的哪里话,小婿绝不敢对泰山大人不敬… …”
但他心知温国公其实只是对王明芝的死心怀芥蒂,并不是真的掌握了证据怀疑自己,因此倒也并不十分惶恐。
温国公还真就拿他没奈何。而且这一回是为了谢景行的事,虽然定北侯这个父亲是不靠谱,这门婚事也不怎么样,但他能上门亲自请人去保媒,还算他良心没坏到家。
是以温国公喷了那一句也就罢了,转而淡淡道:“你上门来,是要请老大媳妇给行儿保媒吗?这事儿行儿前日已是告诉我了,老大媳妇也同意了,你若是没别的事,这就回去吧。”
定北侯还颇有些诧异,这一次温国公竟然没有将他喷个狗血淋头。
但这个结果于他而言是最好不过了,他瞬间如释重负,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只让人将带来的一马车礼物奉上,赔着笑带着陈氏迅速从温国公府退了出去。
从进门到出来,定北侯连一杯茶也没喝上,统共也不超过一炷香的时间。
出门上了马车,一直到远远离开温国公府那一条街,定北侯和陈氏才不约而同吁了口气。
陈氏张嘴就要抱怨,定北侯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冷冷瞪了她一眼,陈氏便马上闭了嘴。
两人沉默着回了定北侯府,定北侯径直往书房去,临走前只郑重吩咐陈氏:“行儿的婚事,你看着办,千万别让温国公府挑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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