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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心虚?
奇怪了,难不成外祖家那边,还有什么隐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但冯韵现在也不能揪着这个不放,暂时把这个疑惑压在了心底。
说了这么久,冯父一句实在话也没有,冯韵实在也有点不耐烦了,终于抛出了杀手锏:“听说母亲的嫁妆单子,是一式三份的,衙门也有一份,父亲知道吧?”
“啊,你… …”冯父突然意识到冯韵要说什么,才要呵斥几声,却已经来不及了。
“父亲可以不为女儿筹谋嫁妆的事,女儿自己却不能不为自己筹谋。”冯韵也不看冯父,寒声道,“若是出嫁的时候,没有像样的嫁妆,女儿只有拿着母亲的嫁妆单子,去衙门击鼓鸣冤了。”
“你… …你这个孽女!”冯父气得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冯韵扔了过去。
冯韵略微躲了一下,茶杯砸在她肩上,劣质的茶叶和着冰凉的茶水淅淅沥沥自肩头落下,她却视若无睹,只冷冷笑了两声。
“父亲,若是我嫁进侯府,却因为嫁妆的事遭人耻笑,以后在侯府又能又什么地位呢?这样的情形,届时对父亲和冯家,又有什么好处呢?”冯韵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最后说了一句,转身就走,“这件事,就拜托父亲了,女儿告辞。”
她最后一个字落地,人也走到了门口,直接一拉门就往外走。
“哎哟!”两个人影突然跌了进来,却是冯月儿和冯承宗。
可能是冯韵出来得太快,冯月儿和冯承宗没什么防备,就这样被抓了个现行。
冯韵扫了这姐弟俩几眼,脚下却不停,直接走了。
要不是为了成亲的时候不要太难看,她都懒得跟冯父说那么些话。
这两个小棒槌,她更是眼神都懒得多给一个。
其实去衙门击鼓鸣冤,说起来简单,冯韵还真是不敢去的。不说子告父衙门肯不肯受理,便是冯韵告赢了,现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也是容不下她这样桀骜的女人的。
但冯父,却不敢赌冯韵的决心。万一把这个女儿逼急了,真干出那种事,那他这个父亲,颜面何存?
这大概也是冯韵唯一想得到的,能威胁到他的地方了。
要是往日里,冯韵也不敢说得这么过分,这年头女孩子都是以贞静贤淑为美,对父亲尤其要恭顺温柔,即使父亲做的再不妥,也没有女儿置喙的余地。
但现今冯韵已经和谢景行正式定了亲,便是冯父想破罐子破摔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
因为定北侯府,是冯父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冯韵:不让我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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