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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行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去演武场练武,除了大婚之夜喝醉酒第二天没起来以外,其他时候不论寒暑,从未间断过。
次日一早也不例外,天还不亮他就起来了,本来下意识就要喊人进来伺候,话到嘴边才想起冯韵还在睡着,于是抱着衣服蹑手蹑脚到了外间,还对已经等在门外的春兰嘘了一声:“小声点!”
春兰:“... ...”
就成了个亲,为什么变化会这么大?谁家大老爷们起床了,妻子还在睡着,不用起来伺候的?
而且自家公子竟然还生怕吵醒了少夫人!这... ...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她十分无语地伺候谢景行穿戴好了,又去净房洗漱,整个过程谢景行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看得她心底直发酸。
其实冯韵睡得没那么死,前一日之所以没起来,那纯粹是睡得太晚了。
这会儿她听着谢景行蹑手蹑脚地出门,一个人趴在床上,只觉得心口酸酸软软,涨的很。
即使是上辈子,也从来不曾有人,待她如此小心翼翼。
透过晨曦微微的亮光,冯韵怔怔看着大床上并排的两只红艳艳的枕头,上面的交颈鸳鸯,正相互依偎,栩栩如生。她听着谢景行的脚步声慢慢走远,不由将脑袋埋在鸳鸯的身躯上,一时间心乱如麻。
良久,她几乎要被枕头闷得透不过气,才微微翻了个身,轻吁了口气,把心头那点异样情绪小心压进心底,甩了甩脑袋,握紧了拳头挥了挥,低声自言自语:“好啦,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属于你呢?不要痴心妄想啦,还是想想等会怎么对付陈氏吧!”
谢景行回来的很早,冯韵猜测他练武应该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只是没办法,该去请安了。
冯韵早就穿戴好了等着了,等谢景行也稍作收拾了一下,离卯中大概还差一刻,两人就并肩起身,往竹枝院去。
到了竹枝院,离卯中还有一点时间,冯韵看到主屋透着微微的亮光,也判断不出陈氏在做什么。.C..O..M..第九中文网
想想定北侯早已经出门上朝去了,陈氏作为一个“贤惠”的妻子,应该也早就起来了吧。
反正有小丫鬟已经进去禀报他们来了,既然陈氏没让进去,冯韵和谢景行就在门外安静等着。
谢景行还怕冯韵觉得委屈呢,结果一眼看去,冯韵却狡黠地朝他眨了眨眼睛,继而就转着脑袋四处观察,哪有半分不满的样子?
谢景行看着冯韵满不在乎的样子,心口也蓦然轻松了许多。
这时,旁边的小路上突然传出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丫鬟焦急的呼唤:“大小姐,你慢着点,腰带... ...腰带还没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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