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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谢景行一片好心,怎么好直接说,我过几个月就要跑路呢?
赵姑姑其实早就觉得冯韵该把听涛阁这一摊子事给管起来了,谁家公子娶了媳妇,媳妇不想着后宅的权力?偏偏就自家少夫人,一点事也不想沾。
她老老实实把身契都转给了冯韵,还给她介绍了听涛阁所有的下人,拿着身契一一对应,说明是做什么的,性格如何,跟侯府其他的吓人之间,都有什么亲戚关系。
冯韵:“... ...”
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恨不能直接将身契又推回去,说一声,老娘真的不想管啊!
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懒人,连宅斗都不想搞,所以面对陈氏的刁难都是简单粗暴给怼回去了,就想着一劳永逸,往后几个月可以混吃等死啊!
为什么现在要她劳心劳力管听涛阁啊?那么好几十号人,她真的好想嚎啕,臣妾做不到啊!
不过她脑子里虽然弹幕疯狂刷屏,奈何不敢真的嚎啕出声,只好老老实实听赵姑姑讲。
甚至第二日一早,赵姑姑还在谢景行的授意下,把听涛阁所有的下人都召集了起来,就在花厅外面给冯韵请安,等着她的训示。
谢景行特意大刀阔斧坐在花厅正中,给冯韵撑腰。下面的人都不是傻子,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本还想着少夫人进了门居然也没有让他们认认人,还道是公子不在意少夫人呢,看这样子,那绝对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了。
冯韵哪有什么好说的,她只是比对着身契,和赵姑姑之前的介绍,跟真人又来了一次对照罢了,剩下的自然还是各归各位,该干嘛干嘛。
当然,照旧例,冯韵也拿了谢景行的银子,给这些人多发了一个月月钱,就当是赏赐了。
于是,在一片分辨不清真假的感恩戴德的和谐声中,冯韵莫名其妙在听涛阁树立了女主人的威严。
晚上睡觉以前,谢景行难得看到冯韵拿了纸笔,在床榻前的矮几上写写画画,不时还叹息一声。
他走过去一瞧,纸上歪七扭八写着不少数字,却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在写什么?”谢景行看冯韵眉头紧紧蹙起,不由好奇问她。
“我在算,现在欠了你多少银子了啊!”冯韵也没注意是谁问的,顺口就回了。
说完了她才抬起头,就看谢景行嘴角耷拉了下去,貌似很有些不高兴了:“算这个做什么?”
这不是冯韵不想亏待自己,每天吃饭都额外花着谢景行的银子,刚才打赏下人,又花出去好些,真等几个月后要跑路,协议上可还写着,这些银子最后都要按照加两倍,也就是乘以三,还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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