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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竹枝院提心吊胆,有心想去看看谢景行,说几句软话,却到底放不下身段。再说她也清楚,不管说多少软话,谢景行该干嘛还是会干嘛,压根不会在意她。
结果这一日一直到定北侯从衙门回来,听涛阁始终安安静静,谢景行和冯韵根本都没出现,好似打算就这样算了似的。
但陈氏却觉得没那么简单。
不肯直接过来告状,那一定是在酝酿要搞大事吧!
然而一连好几日,一直到谢景行的发热完全好了,听涛阁都没什么动静。
只有陈氏自己每天疑神疑鬼,连定北侯都发现了她的惊疑不定,某天晚上还问了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陈氏只能强笑着说什么事都没有,但心里却一直放不下。
谢景行和冯韵在干嘛呢?就是履行前些日子说过的话,在书房练字。
药实在太苦了,还要一天照三顿的吃,谢景行早就有点受不了了。现在大夫说他好了,谢景行自然眉开眼笑,好似那被关在笼子里好些日子的小鸟重得了自由,拉着冯韵就去了书房。
憋了好几日没练武读书,谢景行也颇有些不习惯,进了书房闻着书香,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费了半天劲,从角落的书架底部找到一本给蒙童描红的字帖,谢景行憋着笑拿给冯韵:“你先照着描,我看看你的底子再来教你。”
冯韵斜睨着他,想笑就笑,写字不如蒙童又怎么了,那不是没那条件吗?
不过谢景行发热才好,还是因为自己才会受这一遭罪,冯韵就只是撇了撇嘴,没和他一般见识。
两人一起在书案前坐下,谢景行自顾自继续读他的兵书,冯韵则老老实实取了一支笔,开始鬼画符。
好歹前世上小学的时候也学过几天毛笔字,冯韵握笔的姿势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一落笔,就惨不忍睹。
描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冯韵一开始还信心满满,心想轮廓都画出来了,就是往里头填墨水嘛,有什么难的?
等真的往里填了,她才知道,那软软的笔尖,压根就不受她控制。
她在那全神贯注跟一支笔作斗争,费劲巴拉的,没一会鼻尖都冒出了细汗。
谢景行原本读书正读的入神,结果偶然瞟了一眼冯韵,瞬间被她的形象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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