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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一噎。
他仔细打量这个嫡长子,才发现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关注过他了。谢景行长身玉立,肩宽体长,明显已经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十七岁的年纪,在别人家,早就该顶门立户了,而谢景行现在在做什么?除了每日自觉早起练武,他既没有读书准备科考,也没有人举荐走武官的路子,闲暇时候不过是跟几个小伙伴一起喝酒玩乐,偶尔管管母亲留下来的铺子庄子罢了。
即使是每日练武,定北侯也没有要求过,是他自己坚持的。
定北侯顿时心头涌起一股愧疚之情,当即就要开口,结果旁边适时传来几声轻咳,将他涌到喉头的话给打断了。
谢景行脸上嘲讽的神色愈加浓了,看看,这就是他的好父亲,意气用事,偏偏还容易受女人影响。
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幕,倒也不如何失望,只是淡淡道:“玉儿从小,父亲就给他延请名师,悉心教导,如今已是考中了秀才,将来想必定是前途无量了。”
陈氏听了这一句,几乎是心惊肉跳了。
这几乎就是在□□裸地控诉,定北侯就是偏心,对谢景玉那般上心,对自己却丝毫也不在意。
旁边的谢景玉原本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会儿听明白了谢景行的意思,也微微脸红,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定北侯的偏心,往日里谢景玉并没有多少感触,但现在被人□□裸地摆在面上,遮羞布直接掀开了,他心头也觉得十分羞恼。
但这份偏心,他是既得利益者,又怎么好意思去怪责定北侯这个父亲?
定北侯也微微偏头,不太敢直面谢景行的灼灼目光。
花厅里静默了片刻,定北侯才清了清嗓子,柔声道:“行儿且勿急切,禁军的职位不是那么容易得的,兹事体大,为父还需要思量些日子… …”
“哦?”谢景行本就不抱希望,此时就漫不经心问道,“不知父亲需要思量多久?”
定北侯几乎被逼的要恼羞成怒,心道难不成做父亲的,还非得给你个具体日期做交代吗?
但现在他明显是理亏的,只好继续和稀泥:“这个嘛,等为父去禁军问过之后,才能做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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