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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万两银子,在太太眼里,竟然就只是几个下人的事吗?”冯韵看着陈氏似笑非笑,“那太太的心胸可真是开阔的很呢。”
陈氏:“… …”
陈家老爷子自己也就是个七品官,全部陈家的家当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十万两,陈氏一念及此,只觉得面皮发烧,呼吸困难,哪里能反驳得了。
“是以,太太这话,我不太赞同。”冯韵懒得继续跟她打机锋,直接道:“我是破落户出身,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何况这还是夫君自己的铺子,银子莫名其妙不见了,岂能就这么算了?那小户人家遭了贼偷,不还得去衙门告状呢,莫非侯府百年基业,在这一点上倒连小门小户都不如?”
陈氏还要再说,冯韵却不给她机会,语气里带了十足的嘲讽之意:“再说了,这是夫君的母亲带到侯府的嫁妆铺子,莫非太太连这个都想染指?”
陈氏:“… …”
她便是穷疯了,对着谢景行的铺子田庄流口水,也断然不敢沾了“染指先夫人嫁妆”的名头。
虽然她其实早就已经这么干了。
真要传出这样的名头,不说外面的流言蜚语难听,最主要的,温国公府还一直在旁边看着呢!
也就是这些年谢景行自己没在意那些铺子的收益,温国公府主要也是关注外孙的人身安全,这才让陈氏钻了几年的空子,扒拉了不少银子。真要谢景行和温国公府计较起来,陈氏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乱来啊!
而现在,眼看着谢景行是想动真格的了,不然冯韵哪里敢这样大张旗鼓地行事呢?
“总之,若是不把那数十万两银子补回来,那不管是谁,都只能衙门见了。”冯韵看也没看陈氏一眼,自顾自把玩着手指,最后只淡淡说了一句。
陈氏的身形几乎摇摇欲坠,终于跌坐在椅子里,半晌回不过神来。
数十万两银子,这让她一时去哪里弄去?
想着此时正聚集在竹枝院的近十个大掌柜,陈氏就觉得头疼欲裂,完全不知所措。
那些大掌柜,都是被冯韵这一招打蒙了,现在六神无主,跑过来向陈氏讨主意的。
毕竟人都是陈氏安插进去的,这么多年,给陈氏扒拉银子也是不遗余力,现在出事了,陈氏不出来担着,难不成叫他们去蹲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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