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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能没得到满意的回答,谢景行颇有些垂头丧气,眼看着冯韵已经往外走了,连忙用毛巾在身上胡乱擦了擦,拿起旁边的中衣随便系上,大踏步跟了出来。
大概是醉酒还没醒,脑子有点糊涂了,谢景行进了卧室就要往大床边走,冯韵大惊失色,连忙拦住他,下巴点了点矮榻那边:“喏,看到没,你要去那里睡!”
谢景行转头一看,迟钝的脑子终于想起了自己该有的待遇,虽然心里有点抗拒,倒还算是听话,慢吞吞走到矮榻边坐下,还眼巴巴看着冯韵,似乎等着她叫自己回去大床睡。
原则性的问题怎么能妥协呢?
冯韵冷酷无情地无视了他眼神里的控诉,直接上床拉上被子就打了个滚。
艾玛终于能睡觉了,带娃的感觉真是不堪回首,太累了!
谢景行扁了扁嘴,小心翼翼地躺在榻上,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盖的严严实实,这才闭上了眼睛。
“晚安。”冯韵小小声地对着谢景行的方向说了一句。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谢景行突然睁开眼睛,裂开嘴无声地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
次日起来,冯韵试探性地问了谢景行昨晚的事情,结果他竟然一脸茫然,似乎只记得酒喝的有点多,之后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了。
冯韵忍不住露出一个带了几分诡异的笑容,直把谢景行笑得心头发毛,怀疑昨晚自己是不是有过什么不堪回首的举动。
结果冯韵笑完就走了,徒留谢景行一个人在后面纠结了个半死。
冯韵觉得不记得了也挺好的,不然谢景行想起自己说的做的那些幼稚的事情,也不知道会不会羞愤欲死。
她也没再提起,能看到谢景行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一面,那也是十分难得的,将来老了拿出来当谈资说一说,似乎也不错啊。
接下来的几日,谢景行颇有些清闲。
因为武举考试的日期已经是临近年底,考完放了榜,就进了腊月,真要去当差,也当不了几日就要休沐,于是谢景行虽然已经定了进禁军做侍卫,却是要等到年后才需走马上任。
正好那几家被狠狠收拾了的铺子田庄还处在新官上任的磨合期,冯韵不时就要过去转一圈,谢景行觉得陪着她一起过去,给她撑撑腰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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