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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戚长凜勾了勾唇角，眉头轻挑：“我这人不軎欢说如果，所以没有如果。”

舒乐：“……”跟这种人说话好累。

忍不住想揍人的冲动，舒乐深呼了一口气，然后重振旗鼓，直接来了一个当头一问：“戚长凜，你之前难道没有谈过恋爱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舒乐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竞是窃喜多一些还是戏谑多一些。

“……”明明只是想表明自己的感情史是空白的，却被以为没有谈过恋爱的戚长凜表示更累。

虽然他真的没有谈过。

“……”戚长凜沉默了几秒，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眯着眼，果断反问道：“乐乐，你之前难道谈过恋爱？”

“我当然没……”舒乐下意识就想说实话，却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他艰难的将尾音吞进肚子里，话语在这时陡然一转，开始编起了故事，“我之前当，当然谈过一次的啊！”

其实并没有，并且母胎单身至今。

舒乐极其肯定的语气让戚长凜瞬间陷入了沉默，紧接着声音低沉的问了一句：

“告诉我，什么时候谈的？”

舒乐根本看不到戚长凜突然一下子阴沉下去的脸色，同时也没听出来攻对方忽然之间低了几个音调的声音，在对方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便开始飞快的转动大脑，然后挑了挑眉，故意带着炫耀的语气，将刚刚编好的话说出来：“就我认识你之前啊！”

“认识我……之前，”戚长凜低声喃喃了几句，然后语气听似平淡的继续询问，“你跟那人谈了多久？”

“谈，谈了整整一个月呢！”舒乐胡乱瞎诌了一个时期，这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连舒乐自己都差点信了。

“一个月？”戚长凜低声念了一下这个时间，语气缓和了一下，假装不经意的询问，“那人莫非是你的朋友？”

戚长凜平时挺聪明的敏锐，但这个时候或许是过于心急了，所以压根没听出舒乐话语的异样，果然进了套子。

“当，当然不是啊，我也没几个朋友，那个人是，是网友来着，”舒乐眼睛一转，继续脸红心跳的编造，末了为了增加真实性，还补充了一句感慨，“谈了那一次恋爱，我就再也不相信网恋了。”

“这么说是为什么？”

戚长凜突然想起来，自己跟舒乐如果谈恋爱了，算不算也是网恋

舒乐：‘‘……”完全没想到戚长凜会一直追问下去的舒乐陷入了沉默。

果然只要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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