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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人承得到消息的时候是后半夜,手机震得他整个人都烦躁不安,怀里的人皱起眉头哼了一声,往下缩了缩,把自己埋进他胸口和被子中间,抱着他的腰捏了捏,示意他赶紧接电话,要么把电话摁掉继续睡觉。
邵人承拍了拍他的屁股,接起电话,“什么事?”
“邵康安进医院了,正在抢救。”
邵人承皱了皱眉,心里有些隐约的预感,他问道:“怎么回事?”
“柳薇今晚回了邵家,半夜邵康安房里传出声音,佣人进去的时候看到她正拿刀刺邵康安,邵康安腹部、大腿被刺了很多刀,当时就昏了过去,佣人已经报了警,现在邵康安人在医院,柳薇被警察带走了。”
邵人承“嗯”了一声,说:“你找人盯着医院那边,有情况立刻告诉我。”
挂断电话后,他搂着沈庭躺了下去,打算继续睡,沈庭已经醒得七七八八,在黑暗中问他:“邵康安出事了?”
邵人承也不瞒他,“嗯,在医院。”
“要去看他吗?”
“天亮了再去。”邵人承说,“先睡觉。”
虽然这么说,但沈庭能感觉出来,邵人承后半夜几乎没怎么睡,天快亮的时候,沈庭迷迷糊糊刚要睡着,他感觉到邵人承起身,把自己一点一点地挪到窗边,坐在飘窗发呆。
早上吃过早饭,沈庭和邵人承一起去了医院。
邵康安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两人到的时候,邵康安的司机正忙着跑上跑下地缴费,见邵人承来了,他松了口气,说:“您总算来了,老先生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观察,您去看看他吧。”
“辛苦你了。”邵人承接过他手里的单子,给他的账户把垫的钱划过去后,就让他回去休息了。
司机走后,邵人承让沈庭把他推到重症监护门口,看到有医生从里面出来,便问能不能进去看一下,医生摇了摇头,说病人还没度过危险期,需要观察,如果24小时内没有出现特殊情况,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让他们耐心等待。
邵人承沉默下来,他不说话,沈庭就陪着他,一起看着ICU的大门。
不知过了多久,邵人承突然问他:“你说他会死吗?”
沈庭说:“他不会死,但他会痛苦地过完余下的日子。”
邵人承又沉默了。
上午的ICU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很多都是来接家人的,每个人脸上都是灰扑扑的沉重表情,只有他们两人一脸淡然,甚至冷漠,但沈庭心里知道,邵人承的心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邵康安最终还是度过了危险期,同时医生告诉他们,邵康安有慢性心肌炎,且因为身体原因,没办法做手术,只能后天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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