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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世竟睡了一夜,感觉周身又暖又软,舒服的不想醒来。
他想翻个身,感觉身上有东西压着。
睁开眼,看见天花板上浅绿油彩壁画,阳光透着窗帘跑进来一丝缝,应遇真的脸在他脸颊边,呼吸绵长。
不用掀开被子,就能知道自己穿着宽松的睡衣,一条腿还搁在应遇真腿上,他的手抱着自己,两个人贴着,也不是很紧,还留着一丝空气能进去。
宁世竟安静的不忍透露一丝声响,他好多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这张脸。
跟梦中没有多大变化,却像是隔世的碎片拼凑起来,不如这般妥帖完整。
比梦还不真实,怎么会有这么一天,他跟应遇真同睡一张床还抱的这么紧呢?
他的脑袋昏沉沉的,看见应遇真睁开眼,冲着自己皱眉说着什么,然后他放开自己,要起身。
宁世竟连忙抓住他,先是手腕,然后是腰,用力抱紧。
应遇真也抱着他,口里说着他最喜欢听到的称讳:“阿竟……”
两个人抱的好紧,用了毕生可以耗尽的力气,矛盾的也付出毕生不及的温柔。
良久之后,宁世竟轻轻“嗯”了一声,按着他的后脑,眼也来不及瞅,胡乱就亲,嘴唇都落在他的嘴角边,皱眉移了正确的位置,啃他的下唇,舌头窜进去乱搅一通。
应遇真虽然心喜他这样主动,可是那舌头胡搅蛮缠,来如风雨,一点温存情意都无。
他稍微退了退,抵住了他进攻的舌头,宁世竟顿时恼羞的看着他,那意思是:你敢嫌弃我!
应遇真笑了笑,重新亲上去,吻过他湿润的唇,撩进了舌尖,舞做一团,烈酒般烫的舌头恨不得互为彼此,整齐的牙齿磕到了唇,窄小的空间有好多不可思议的触碰纠缠,化作长长的津水,有一点暧昧声响。
一个极力奉承,一个完全迎合,双手双腿,都炽热沉溺,心里嘴里,都诚实的只有彼此。
宁世竟头脑越来越像被搅动的翻滚的湖水,不复清晰,如果忽然停下搅动,水流一定会发疯似的飞潵出来,只有越来越快的搅动,才能保持形体,否则就是乱成一片,泥泞软沃。
于是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耐,意乱情迷,宁世竟迷迷糊糊的心想,可恶,果然自己遇见他,就是被压的那个吗?
“阿竟,我好想你……”应遇真在他耳边,这么说,宁世竟也就甘之如饴了。
他从来是要当最强的那一个,就算是为了发泄跟男人行事,他也是主导者。
不过据他那些床伴说,跟自己在一起虽然过瘾但并不怎么舒服,他不懂温柔体贴,甚至霸道蛮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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