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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喜欢他的不是宋之眠, 换做是他身边其他一个……
骆燃立刻不适地微皱起眉心。
他还没找到区别对待的由头,忽然听到宋之眠问道:“给你药油你试了吗?这款很好用的, 你要是用得惯,我明天再买点囤在寝室。”
骆燃抬头, 发觉宋之眠已经转过身走到懒人椅上坐下,低头擦拭颈后的湿发。
灯光下,男孩裤管下的双腿又细又白, 只不过暴露在光线下的脚踝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淤青和磨痕。
联想到宋之眠平时在运动鞋里塞的增高垫,骆燃很快明白过来淤青的来由。
可是同住的这些天,倒很少看到他擦什么药。
骆燃站起来将药油抛给他,在他身前淡声道:“……用处不大。”
宋之眠果然没听出他话里的j将之意。
“怎么会, ”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 “这药见效很快的。”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他把瓶盖拧开,将褐绿色的药油倒在掌心然后按在脚踝处轻揉, “虽然味道不好闻, 但成分都是无害的,我现在抹上等到明早就不疼了。”
涂完后宋知绵才翘起脚尖指给骆燃看, “对付这种磕伤最管用了。”
骆燃盯着在宋知绵手指的那处, 或许是他上药太急, 脚踝内侧药油没有摸匀, 淤青边缘糊上了厚厚的一层。
……倒是够笨的。就这样怎么还敢信誓旦旦说一公要赢过他?
下意识的,骆燃伸出手扣住了那团乱晃的腻白。
他修长的右手将男孩的脚踝按住,“涂药这么简单的事,你也要人教?”
宋知绵霎时愣住。
倒不是因为惊讶,而是她没想到,十几岁的男孩体温会这么高,骆燃的掌心箍住她脚踝的一瞬间,她几乎能感受到和他手背青筋一致的脉搏和温度。
还有指腹抹开药物的粗砺触感。
她朝后缩了一下。
“……骆燃?”
看到宋知绵惊慌羞怯的神情,骆燃沉静的面孔总算出现一丝裂痕。
他刚刚在干什么,他疯了吗?
就算是室友,关系也没好到要帮人上药的地步吧,何况看样子他还把人吓得不清。
“抱歉,吓到你了。”
骆燃侧过身去,嗓音依然低沉,只是僵直的后背和不断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的不安。
他的道歉只得到沉默作为回应。
空气在这一刻都凝固起来,室内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和墙上挂钟的走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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