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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的姑娘,肯定不会因车子房子名牌包包和化妆品倾倒,该怎么做呢?好伤脑筋。
是的,他对宋诗嘉,有那么点动心。尤其每当看向她那双伶俐的眼,好像下秒就会笑出月牙的弧度。但在宋诗嘉因为吃饭点不点蜡烛与顾长风面红耳赤吵起来,周衍改变了主意。
他忽然发现,其实在这个女孩心里,对名牌也是有憧憬的。她憧憬世上一种叫“爱情”的奢侈品,那玩意也不见得有多昂贵,却早被人捷足先登拿了去。
那个当头,他甚至有些恨这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
恨没有他的运气,恨当初堆柴火的巷子为何那么细才让他避无可避,恨这场仗还没开打就败个彻底,恨顾长风的存在早在多年前,就已像射击场打出的那个triple-tap,无懈可击。
所以他伸出去要抓住她的手,只好换了方向,用尽全力将她推到他身边去。
不能爱你,只好许你能爱你所爱。
而那句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就当作秘密。
临时有个案子出了变故,顾长风忙到夜深,开门便见宋诗嘉盘腿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上快速走动的秒表。
“还有三分钟,你再不出现就得到楼下找我了。”
他身上有那顿晚餐的红酒气息,眸子却是清明的:“你敢死,我就埋。”
宋诗嘉被他满眼疲惫还匆匆往回赶的样子弄得鼻子发酸:“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生前同我共枕眠,死后收我白骨堆’。”
他眼皮一阖:“想得美。”
话音刚落,沙发上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来,将头往安全的怀抱中一埋,不容置喙地说道:“发生在你身上的那些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要从别人口中才能得知。”
顾长风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周衍定是对她说了什么,忆起过往立时面色不虞。
“把伤口说给对的人听,是互相取暖。说给错的人听,是笑话。难道我该期待一个因为我暂时缺席就琵琶别抱的女人,会对我的伤口嘘寒问暖?”
他第一次讽刺她当年作为,宋诗嘉深觉委屈,眼圈红得发慌,声音大了些。
“既然认定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什么还回头来招惹我?”
“我招惹你吗?”顾长风疑惑的表情认认真真,“我是在学习,学习怎么拒绝你。毕竟从哪里摔倒只能从哪里爬起,下次才不会犯同样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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