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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住在景珏家里, 程杭半夜没忍住,还是啃了他一口。
这件事情说起来挺丢人。
景珏原本是想留程杭一起睡, 奈何景爸爸和岑元九两个人盯得太紧, 隔一段时间就来提醒他“不要对前男友死缠烂打”, 偏偏程杭又不愿意松口解释, 弄得他里外不是人。
景珏总不能让一个病患换房间,最后只能自己委委屈屈抱着枕头去客房睡。
结果程杭睡到半夜, 闻着满屋子属于景珏的味道, 突然饿了。
鬼珠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退, 他脑子不太清醒,等回过神来, 自己已经跑到客房,抱着景珏的脖子当鸭脖啃了。
抬头一瞧, 景珏颈间一片湿漉漉的口水, 正神色幽暗地盯着他。
程杭:“……”
深更半夜听到开门声, 景珏还以为是岑元九那家伙找过来了, 却没想到一个人影“嗖”地扑进怀里, 紧接着脖子一热, 惊得差点把人丢出去。
好在他及时看清了怀里人的模样。
喜欢了两辈子的人, 就这么趴在怀里对自己又啃又摸,景珏几乎把持不住,但摸到程杭滚烫的皮肤,他就瞬间冷静了下来。
程杭正生着病,他还没禽兽到非得在这种时候对程杭做点什么, 心里挂着一个人的安危,多心猿意马都得拉住。
但程杭又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自己爬到人家床上耍流.氓,虽然不是他的本意,大半夜勾引人家却是事实。
程杭心头一跳,立马松口,就瞧见自己离开的地方留下一对圆圆的牙印。
位置太靠上,大夏天的也没人穿高领,遮都遮不住。
他脸色爆红,下意识就想翻身下床逃跑,却被景珏揽着腰抓了回来。
那双手臂像是钢铁铸成,力气大得惊人,程杭一时惊慌之下居然没有挣开,被景珏拉回怀里,耳尖落了个克制的轻吻。
景珏哑声道:“就抱一会儿。”
“……”
气息喷在耳朵根和颈间,引起一阵战栗,程杭却奇迹般地停下了动作,身体还有点僵硬,但也在两人的体温中渐渐软化下来。
后来也不知道是太累还是怎么,程杭就这么睡了过去,岑元九一大早大喊着“宗主不见了”跑进来,一进门就撞见了两人相拥而眠的一幕。
岑元九:“……”
程杭:“……”
程杭简直百口莫辩。
景珏倒是十分淡定,侧身坐起来,将程杭笼罩在自己的身形之下,动作明明充满了占有欲,表情却很平静,问岑元九:“有事?”
大喇喇地将脖子上的齿痕露了出来。
“……”岑元九目瞪口呆,已经基本约等于一个智障了,听见这话,用自己所剩无几的脑子思考了一下,木然地摇了摇头。
景珏便搂着程杭重新躺回去,闭上眼说道:“出去的时候顺便带上门。”
“……哦。”
岑元九于是真的愣愣退出去,还帮他们关好了门。
程杭:“……”
等程杭他们出来,管家说岑元九已经离开了,打电话也没接,信息也不回,眼看着是受到的打击太大,怀疑人生了。
程杭不知道内情,只觉得自己前几天还当着岑元九的面,嫌景珏嫌得要死,今天就偷偷摸摸爬到了人家床上,一宗之主的颜面荡然无存,还对门人的内心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实在太不应该了!
吃早饭时,程杭的情绪就很低落,直到景珏安慰他:“这样就不用跟他解释阴气入体的事情了。”
虽然是发小,但借尸还魂这种事情,一般人毕竟接受不了,何况岑元九还是从小因为见鬼体质,被身边人排挤嘲讽的对象。
程杭脸色恍惚,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这个。”
“嗯?”
程杭道:“我在想,就早上那个姿势,如果我说我是上面的,他能不能相信。”
好歹是一宗之主,当着门人的面大杀四方、无所不能,搞了人家的发小就算了,结果还是在下面的,让只能当诱饵的岑顾问心里怎么想?
堂堂首席顾问的尊严在哪里?
程杭愁啊,当个宗主真不容易,还得照顾门人的心理健康。
景珏:“……”
景珏低咳一声,说:“我有办法。”
然后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程杭带着大老板招摇过市,问心宗的一众游魂瞬间都跑光了,平日里总带着几分阴凉的片场莫名炎热了几分,所有人都战战兢兢,拼命想自己前段时间是不是招惹过程杭,有没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好,害他不高兴了。
一时间不少人都在关注他们这边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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