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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着容忌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奇地凑至他跟前,小声问道,“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容忌顺下眼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旋即莞尔一笑,“你里衣的颜色。”
“......”
我满头黑线,默默转过身,兀自向前走去。
他这是在暗示我吗?
但我仍沉浸在父君并未入魔的喜悦之中,一点儿也不想要同他探讨里衣的颜色。
“大人饶命......”
且舞的低泣声从灯火透亮的厢房中溢出,其声呜呜然,同她平素里矫揉造作之声区别甚大。
大人?祁汜前脚刚走,且舞这又是搭上了哪一位王侯将相?
出于好奇,我蹑手蹑脚地行至窗口,踮着脚尖窥视着屋里的光景。
屋内,且舞墨发披肩,衣衫半解,满是鞭痕的背毫无征兆地曝于我眼前。
她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朝着身前的落地铜镜又跪又拜。
“大人,饶了且舞这一次!且舞定不辱使命,成功拿下祁王!”且舞咬牙,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久久未落下。
“哼!你可知本座花了多少心血,才将你的脸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东临王对你不屑一顾,顾桓将你视为发泄的工具,就连成日花天酒地的祁王你都绑不住,你自己说说,你还有什么用!”
镜子中,传来一道阴沉的男声,熟悉又陌生,应当是易了声的。
原来,且舞原先并不是这般模样!
想来也是,她既自称是我堂姐,相貌应当同小卓相似些才是。毕竟,小卓长相同父君极其相似,而我更像母皇。
屋中,且舞背上又多了几道鞭伤,原先无暇的背脊转眼间堆砌着深可见骨的伤口,美感尽失。
“大人,这不怪且舞!要怪,只能怪我堂妹,**之术炉火纯青,引得那些个男子趋之若鹜。她珠玉在前,即便我再如何努力,也是无济于事。”且舞哀怨至极,那双淬了毒的眼眸红透,仿若要将我碎尸万段。
啪——
又一道鞭子凭空甩至且舞脸上,令其瞬间皮开肉绽。
“啊——不!大人,不要毁去我的容貌!若是没了这副容貌,我拿什么跟她争?”且舞失声尖叫,素手捂着面上的鞭伤,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你如何爱慕东临王,本座不管。但三日之内,你若是未能获取顾桓的信任,自己看着办!”
“多谢大人!”且舞如释重负,瘫坐在镜前,面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下一瞬,硕大的落地铜镜中忽而掉出一瓶金疮药,“敷在伤口之上,一炷香时间便可痊愈。”
“镜中人是谁?为何让且舞刻意接近这些在虚**大陆上享有盛名的男子?”我出于好奇,一脚踹开了大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屋中。
且舞疾速收起手中金疮药,原想拢好衣襟,但她无意间瞥见门外的容忌,便刻意垂着双肩,使得本就松垮覆于肩头的衣物顺着胳膊簌簌滑落。
她这伎俩,我百年前就见过!
我一想起香雪怜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不禁一阵恶寒,将视线连连从且舞身上移开。
待我站至落地铜镜前,瞅了大半天,除却镜中一脸迷惘的自己,再无他物。
“奇怪!人呢?”我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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