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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来的时候,天边已泛起一抹鱼肚白,当山民们得知僵尸已被除掉,村子里紧张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山民们杀鸡宰羊,村里热热闹闹的如过年一般。
没过多久,用陶盆盛的鸡肉羊肉、整坛的浑酒、各种野味腊肉……虽然不如府里厨子做的精致,却别有一番风味。
席间牛蛋又是一番千恩万谢,然后看了看脸上挂彩的徐振,道:“不成想那僵尸竟如此厉害,连道爷都受了这般伤势,老天保佑,幸亏将它除去了,不然俺们村子迟早要晚。”
闻言,徐振下意识的看向李陵,目光幽怨,脸上带着委屈。
李陵轻咳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
“今天的天气应该不错。”
其实他也没想到,湮灭玄雷在密闭环境下会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威力。
他有小白护着,倒是有惊无险。
不过徐振却正对着洞口,而且又离的太近,当时如树叶一般被爆炸产生的气浪吹飞了七八丈,直接自挂东南枝。
好巧不巧的,一根指头粗的木刺扎进了大腿根,如果再偏个一两寸,他的根基直接就断送了。
角落处,牛二狗一碗接一碗的灌着浑酒,表情很丧。
牛小山舔着泛油光的嘴唇,一屁股坐到他旁边:“咋滴啦狗子哥,咋自个儿在这喝闷酒啊,你不高兴么?”
牛二狗闷声道:“没,你别瞎说,道爷降住了僵尸,俺哪能不高兴。”
“那你为啥黑着一张脸?”
牛二狗郁闷的抓了抓头发,吭哧瘪肚了半天:“俺家老大老二都是妮儿,村里都知道,俺一直想要个儿子。”
牛小山嘿嘿笑道:“抱着婆娘多困几觉不就有了么。”
牛二狗又叹了口气:“昨个儿黑夜俺回去之后睡不着,就跟婆娘鼓捣,谁成想轰隆的一声打了个闷雷,把俺吓了一哆嗦,一下子就分了神儿了……”
“啊?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不中了。”
牛小山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挠了挠脑袋:“要不,你去找道爷问问?”
“这种事咋能跟道爷说咩,人家都是神仙下凡,怕污了他们的耳……”
“没有儿子将来谁给你养老送终?你莫不是不敢去吧?”
酒意上涌,牛二狗胆气壮了三分,脖子一梗:“谁怕了,去就去,这事要问不出来俺就是狗日的。”
随即抄起酒碗到了三人桌前。
听完他磕磕绊绊的说完,李陵就更尴尬了。
原来不止伤害了一个,看来以后不能随便打响指了!
李陵想了想,有些心痛的取出了一根不可名状的条状物:“洗干净用烈酒泡上,三个月之后再喝,要是等不及,就先切下寸许长的一块直接熬汤喝,想必会立杆见影的。”
作为一个山民,牛二狗自然能认出这是什么东西,道谢后立即接了过来。
一旁的牛蛋连呼好宝贝,与他勾肩搭背,说自己家里有一坛埋了三年多的高粱烧云云,开始商量着如何分配。
饭后三人没有久留。
徐振乘着白鹤,又用了甘霖符,倒是不用担心伤口崩裂。
三人落在分观的院子里,发现周围静悄悄的一片,李陵挥手放出阴魔,在观里探查了一圈后,却没有见到唐荣与那四名小道童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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