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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把苏箬笙安置在塌上,此刻他气若游丝,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竟是话也说不出。
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恐怕这回是真伤着了。
一刻也不敢过多耽搁的为其运功疗伤,真气源源不断的灌入体内,可他出了脸色苍白之外并无过多好转的迹象。
试了几次之后还是无济于事,苏箬笠只好再将他搁置到塌上。
此刻苏箬笙脸色如薄纸般苍白无力,唇也失去了往日鲜活,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本就一副高冷的面容更是似仙人一般淡泊。
苏箬笠此刻很是烦躁,更多的是来源于有些束手无策的无力。
“来人――”揉揉太阳穴有些不耐烦的叫人进来。
“宫主。”被叫来的侍女乖巧垂着头,等候吩咐。
“他们二人肯说出解药现在何处了么?”
“禀宫主,姜公子说此毒无解。”
原本压抑在心头的怒气尽数上涌,周身的更是多了几分肃杀之意。
“那就给我打到他肯说为止。”
下意识的她认为姜梓逸在骗他。
一身怒火无处可发泄她觉得她憋屈极了,仔细想来姜梓逸走的是步好棋,先取得她的信任然后在帮郗然做个顺水人情,除了她这个无穷后患,秋水阁在江湖上的地位恐怕也会平步青云,而强劲的对手玉怀峰也会因着这层关系礼敬他三分,可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苏箬笙会跳出来为她挡上这么一剑。可就是这一挡,让她心里更不舒服了,他凭什么替她挡下来,明明他很是厌恶她不是么。这种被恨之入骨的人亲手救了滋味还真是难受。
似乎是感受到她有些盛大的怒火,苏箬笙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她这才有些平静下来道。
“你去找几个江湖上会解毒的大夫来,无论用什么方法,把它们弄到这里来治病。”
“是――”终于松了口气一般那侍女慌慌忙的退了出去。
苏箬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就这么望着他,眼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仿佛是看透了她心中隐约的一点儿别扭,有些脱力的朝他笑笑。
然后便再也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心下猛的一紧,却突然冷笑起来,有些喃喃道
“睡着了好,睡着了好啊,睡着了就不用像她一样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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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梓逸终是没有说出解药的任何下落。
大夫倒是找了许多,有名的,无名的,愿意来的,不愿意来的。总之各路人马形形色色,却纷纷束手无策。
日子一天天过去,随之下沉的还有苏箬笠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
她突然就有些害怕,万一她真的救不了他该怎么办。
“宫主?”一旁的侍女忍不住开口道。
“您都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
苏箬笠神色有些恍惚,这才发现自己日日夜夜守着他,生怕自己错过些什么。
“宫主,外头有人求见。”一个侍女急急忙忙的跑来禀告。
“不见。”这种时候她一刻都不想浪费的陪在他身边。
“那人还交代了属下一句话。”
“什么话?”
“那人说宫主若不见他自会后悔,还望您考虑一二。”那侍女唯唯诺诺说道。
“那便传进来罢。”
懒懒的抬头扫了一眼眼前的人,身穿一袭青色的锦袍,腰上系着一块素色的玉佩,在阳光的照耀下微微有些发亮,眸中毫无惧意,略一颔首姿态谦和又不失敬意。
面庞倒是白净,却不似苏箬笙那般写满生人勿扰,也不似姜梓逸那般玩世不恭,倒是和李言溪有几分相似,二者都是一派柔和,平易近人。有些许不同的是,李言溪更多的是谦和而面前这位却是多了几分有恃无恐的自信,面对她上下打量的目光也不闪避,落落大方的任由她看去。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这几天的疲倦让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沙哑。
“在下苏信。师从丹青司”那人不慌不忙的说道。
“见过宫主。”
他也姓苏?苏箬笠心里略微狐疑了一下,很快便又恢复正常,巧合罢了。
“不知苏大夫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医者父母心,自是来治病的。”
她眼睛亮了亮,此人一看便知气度不凡。跟之前那几个见了她就吓得腿软的不中用的大夫简直是有天壤之别。
不知怎的她总有一种他绝对有办法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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