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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仔细看了看她的身体，“你现在这副模样可真是凄惨。”

兰沁勉强睁开眼，吐字不清的道：“……为”

“为什么？”吴海同情的看着她，“你现在还不明白？因为你侮辱了小主子。”

“小……主子？”兰沁的声音已经喊的极为嘶哑，停顿的时候发出“赫赫”的怪异声音。

“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主母。”

兰沁的眼睛一瞬间瞪得老大。

仿佛被她的反应取悦一般，吴海笑了两声，又道：“其实我一直都想问，谁给你的信心让你以为主上是喜欢你的？”

兰沁瞪着眼睛不说话。

吴海：“你以为你算什么，在主上的心里，你与小主子的差距就像小主子可以是天，是地，是太阳是月亮，是不可或缺的空气，他什么都是，或者说什么都是他，他是主上的整个世界，是主上的全部；至于你……你什么都不是。”

兰沁的嘴角又开始流出血液，她却恍若未觉，眼睛死死的瞪着吴海，“你说，说……慌！”

“我说慌？”吴海一笑：“如果不是经过时间的见证，我会这么笃定？”

他慢悠悠的把椅子拖到兰沁的身前，发出刺耳的声响，吴海坐在椅子上，看着恢复了不少力气的女人。

他道：“你是三年前离开的，小主子也是三年前被主上带回来的，刚巧在你走之后。”

看着女人不可思议的眼神，吴海突然笑了：“你也知道，我从小就被老主上安排到主上身边当仆人，被培养成主上的心腹。

我看着你与主上初识，熟悉。看着你们一起习武，一起识字……相信我，没有人比我了解的更清楚了。”

“主上从小就冷情，但他很宠你，在老护法死后更是如此，我们那时都以为你会嫁给主上，我们都这样认为。”

吴海看了她一眼，继续回忆，“现在我知道，我错了。”

“我至今也无法忘记我见到那个少年的第一面。”

“主上解决事情回谷后，怀里一直抱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家伙，他面黄肌瘦，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说实话，当时我真不觉得这样的一个小家伙会成为我们的小主子。”

“主上对小主子很好，抱着人回来的那一天就彻底改了谷里的规则，除了禁地类的危险肮脏之地，谷内任何地方小主子随意通行，下达命令见小主子如见主上、小主子的命令就是主上的命令，等等。”

“这是你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那时我便清楚，即便那男孩是个痴傻的，只要他还在，只要主上还是主上，他就一定会是我们的小主子，乃至主母。”

吴海停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眼明显焦躁的兰沁，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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