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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与安心底一跳,这家伙倒是乖得很,没有睁眼偷看。
他咬了咬牙,手动了起来……
沙哑好听的哼声自那人的喉咙底轻轻溢出,明明是单调没有技巧的动作,篱倾却仿佛从中得到了极大的欢愉。
明与安听着听着,面红耳赤,不自觉地自己也起了反应。
一只同样修长,指腹却带着薄茧的手摸上他的腕子,微微摩挲,酥麻的感觉自两人相触的肌肤流窜进体内。
明与安抬起头,这才发现篱倾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带着浓情的眸子如墨黑沉,再看不出些微的蓝,带着薄红的唇微启。
“我舒服到了,自然不能让你白白受累。”他如此说着,手探进了明与安的衣角……
来不及制止,明与安一下软了身体,他微微瞪着眼,感觉到对方手里毫不含糊的动作,心里头一片乱麻。
对方的动作显然比他的要有技巧的多,明与安没一会儿就彻底忘了情。
……
两人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明与安蹲在厕所,燥着脸在那咬牙切齿地洗内裤。
这个傻狗子,竟然连脱个内裤的几秒钟都没有给他……
手里搓着自己内裤的明与安,裤子看似穿得好好的,其实里面空荡荡的很。
这是明与安二十五年来,最为狼狈的一次。
按理说被这样对待,明与安的心里洁癖应该发作忍无可忍的,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不但不讨厌这种感觉,竟还有些从中得到了乐趣……
上一次他只以为自己迷糊了,然而这一次,他很清醒……
089、不去
等明与安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付飞鱼正在给躺在床上的篱倾换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屋。
明与安看他把换下的纱布一股脑地丢进垃圾桶,有意无意间,他就看到了被医疗用具遮掩住的白色纸巾团,好一会脸上的热度没有褪下去。
他凑近了些,看到付飞鱼正用消了毒的小刀削去篱倾伤口上的腐肉,黑红色的伤处纠结着血块,看上去很是惨不忍睹。
明与安一边肉疼,一边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伤口的色泽看上去太诡异了,充满了不祥的深色。这要是一般人受了伤,血不都是红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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