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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倾虽然被心底那莫名的预感弄的有些不耐,但也只能耐着性子恩了声,等他破阵。
对于这些弯弯绕绕的阵法,还是这些有修炼法门的正规修士拿手,说到底篱倾也只是个自己一路摸索的半吊子之流。要不是有一身血脉,早就被那些魑魅魍魉啃的骨头架子都不剩了。
他站在原地,看那修士自怀里掏出一张空白的符箓,一枝毛笔,笔尖有着红色墨迹,那道士把笔尖自舌尖一沾,吹了一口精气在内,在符箓上手笔自然地画了一通鬼画符。
那本是红色的墨迹晕染到符上,竟红中透金,这要是以往篱倾一定饶有兴趣地观察起来这些人的神通,此时心底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隐隐有预感,一定发生了什么和己身有关的事情。
他所在意的人,除了养父母,就是目前和他同处一城的明与安。
在篱倾耐心将尽的时候,那修士手中的符箓已经被叠成了三角状,埋如地下,口中念念有词了一番,落音时一声“斥”,周边黑咕隆咚的山洞空间似乎被雾气蒸腾,扭曲了一通,如泡影一般纷纷褪去,露出另一幅山洞的景象。
狭长黑暗无法走到尽头的山洞没有了,两人这才发现两人不过才走了几步,一回头还能看到洞口的模样,只是被那粗糙的阵法黑雾蒙了眼,一直在原地踏步,还不自知地觉得自己走了很远。
篱倾脸黑了黑,转身就走了出去。修士紧跟在他的身后。
篱倾知道,对于有修为的人,某些预感是冥冥之中的示警,并不是空穴来风。
故而他从这种感觉出现就没有出现一丝轻怠,出了困境就打电话联系人,询问别墅里的异样。
此时,天色已暗,他们似乎被困了好几个小时,周边已经人去山空,底下的山门被人落了锁,禁止攀登,却没有挡住篱倾和那修士下山的步伐。
拨通明与安的手机号码,篱倾心焦地等了几秒,电话被他别墅警戒的联盟人接起。
篱倾听着那人说明与安刚散完步回了房,心里的警惕并没有放下,“你去看看。”
联盟的人来到门口,听到房里传来水声,明与安似乎是在洗漱,就如实汇报给了篱倾。
但不知怎么的,篱倾就是放不下心来。
一旁的修士一直在看他打电话问着什么,见他虽然神色不动,眉眼之中却无法克制地露出一抹焦虑。
作为一个外人,他本不该询问他人私事的,但见他似乎心神不宁,有想要离去的意思,就问道,“怎么?可是出了什么事?”
篱倾知道这人属于道家,似乎有什么法门卜算,就把自己心底的感觉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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