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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竟是这样。”

“季芹……篱倾，你何德何能，让锦羽牺牲至此。”

篱倾被他眼中的妒意不甘惊得一愣，旋即拨开迷雾，他好似明白了什么。y......Q.....Z........W..........5..........C........... O........M..............言...............情.........中...............文..........网..

萧锦竹对萧锦羽，竟然……

怪不得。

季芹喜欢篱柏筠对萧锦羽是个何其大的打击，但萧锦羽喜欢季芹，又对萧锦竹又是多么大的打击？

他对萧锦羽的殷殷劝阻，又何尝没有私心？

只是……

最终留给他的，是一个尸骨不全的萧锦羽，凄惨的下场。

萧锦竹的疯魔，有失去至亲的痛苦，也又失去挚爱的残忍。

只是篱倾不明白，萧锦竹最终为什么不躲开？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指间滴落的鲜血，陷入了深深的迷惘。

南启跪坐在萧锦竹的身畔，咬着唇无声地哭着。

兔子无害，即使被那样对待，他也没有一丝的怨言。

他只记得，在他最危险最无助的时候，是这个人救了他，给了他庇护。

萧锦竹眼底的一丝黑色褪去，他冷漠地笑了笑，“没想到，临最后竟然还会有人为我落泪。”

南启压抑着悲怆，轻声道，“主人……”

萧锦竹眼瞳的光芒渐渐黯淡，他生命的最后的余光在逐渐失去光泽，到最后，他都试图塑造自己铁石心肠的外衣，“你这只又蠢又傻的兔子，我刚才……是真的要杀了你……”

眼见着他气息几近于无，南启再忍不住哭出了声，“不。我知道你不会的，你虽然刻意营造了杀气，但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他对这个人全无抵抗，只要他想杀了他，不过是瞬息的是，但萧锦竹没有。他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萧锦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杀了他。

但这些，他不知道萧锦竹能不能听到了。

“主人，主人……”南启抱着萧锦竹，痛哭失声。

篱倾怔怔站立在一旁，像个傻子一样。

他突然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来到这里，他听到萧锦竹说的那些过往，就好像一个故事，这个人的责任，就是说完这段故事，然后功成身退。

是的，他终于发觉那丝异样是为什么了。

萧锦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赴死。

他铺垫了那么久的布局，激起篱倾的怒火……都是为了让篱倾这个当年事件仅剩下的当事人，亲手杀了他。

这又何尝不是恨自己，当初没有在场，否则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护持萧锦羽的周全。

之所以主动说起过去，未必没有遗憾，他怕那段过往，萧锦羽做的那些牺牲，没有人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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