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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仙胎找是找到了，却全然没有沈文皓那般纯净，他的灵魂根本没有办法凭依在其上。

这也算是说明了那个宗门的确很有一套，找来的两人作为祭品上绝对足够的优秀。

当然他们也为自己付出了代价，神器从内部被攻击瓦解，魔气反向腐蚀，再加上还有王秦的暗中帮助，这个偌大的宗门在几年间就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

顾羽非没有在那个世界找到能给沈文皓当做复生的祭品，他当然不可能就此放弃。

最后他想到了另外一条途径来解决这个问题。

“构建一条通道，去另外一个世界，也就是所谓的踏碎虚空。”

沈越哦了一声，沈文皓则干脆瞪大了双眼。

不可能的，顾羽非不可能一朝一夕忽地飞升成仙，他怎么可能踏破虚空？

“所以我们就是过来捡垃圾的吗？你的爱好实在是格外感人。”

顾荣安的话不知不觉间多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沈越不在他身边，所以他也没有必要一直维持他稳重的表象。

又或者，纯粹的，他只是想要多和顾羽非说说话，套点有用的东西。

“你说出这种话你自己相信吗？我觉得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我跟你之间的关系了。”

顾羽非在经历过一连串的斗争和反斗争后也已经淡定了，他说话时格外心平气和，但略微上扬的语气，还是能区分出他和顾荣安来。

“类似于完全复制的另外一个，可以说是同一个灵魂在不同世界经历不同事情之后的产物吧。不过本质上应该还是同一个东西。”

以前顾羽非躲在那个厚厚的黑色风衣下，他无从得知对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现在对方走出来了，还和他走的这么近，顾荣安也不是个笨蛋，自然渐渐地就弄清楚了对方的本质。

和他无限相似的一个男人。

“你能懂到这个程度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但也就这样了吧。”顾羽非不断地拨弄着废墟，将每一个碎片都拿起来看上两眼然后再丢掉，“反正这之后的东西，都和你没什么关系。”

顾荣安沉默了一会儿，沉默到顾羽非以为他真的认命了，并且开始为顾荣安的认命而感到鄙夷的时候。

身体忽然间站了起来，紧接着在顾羽非反应过来前，身体就迈步准备往回走了。

“顾荣安，你他妈的想做什么！”

身体继续往前走了两三步，沉默的顾荣安才操纵着嘴巴，驱动着声带颤抖发声。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我想要做什么才对，毕竟我和你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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