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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长而忧伤。
他不是神仙,只能慢慢祈祷。
时野烧得模糊,全靠意识主动,他抚摸林迦池的脸,亲吻他的嘴唇,动作很温柔,又夹杂任性的粗鲁,柔中带点刺痛。
林迦池闭眼,任由他索取,此时此刻,他不知道用何种方式慰藉时野。
时野最怕难受的,一定不能让他难受。
可时野爽的同时,林迦池很疼,这具残破的身体很难招架时野,况且时野有点不清醒,无法怜惜,只听到他喊着“小池”那刻,林迦池是微笑的,他终于不喊“姜戈”了。
林迦池抠着时野的后背,默默承受,夹杂剧烈咳嗽,冷汗一点点爬上额头。
时野抚摸他的脑袋,摸到眼角处有道粗糙的痕迹,用喘息的口吻:“林迦池,你怎么不把这道疤去掉,真恶心。”
他不喜欢他脸上的疤痕,看见不舒服。
林迦池说:“祛不祛都回不去了。”
“你怎么伤的?”
他为何不知道林迦池受过伤,而且还伤在脸上,虽然疤痕并不明显,可近看能看得一清二楚,每次看到有道疤痕的脸,心口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他不喜欢看到。
林迦池想起五年前,那场车祸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可已经把他坠入了深渊:“为了救一个人,不碍事,已经好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并没有好。时野说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的福气只维持了五年,该下地狱的一定会下地狱。
时野从他身上下来,躺在旁边,有些疲惫:“那个人是谁,没听你提过,他也没找你道谢。”
“可能,他不记得了吧。”
时野背对他:“林迦池,我冷。”
林迦池把被子给他盖上,捂严实:“那我抱着你好了。”
他用力搂紧时野的腰,身体紧紧贴合,反正每次都是他抱时野,从未被拥抱,习惯了也不差这一次,其实他也冷,只不过时野的身体很热,脸贴着时野的后背,闻到一股熟悉的青桔味,这个味道真令他怀恋。
“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这个味道,我记得你以前并不喜欢喷香水。”
时野没有回答,他已经睡过去。
林迦池睡不着,病了之后很难入睡,有时候睡着会疼醒,渐渐成了阴影。
他见时野呼吸稳重许多,抚摸他的头发,他头发有点粗,扎手,睡觉还喜欢踢被子,林迦池笑:“以后谁给你盖被子,不让你着凉。”
“你看你,我不在,你就发烧了,果然没有我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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