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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时野总算明白了,季常来此行的目的还真想他做个傀儡,培养接班人的工具,突然笑了,时野俊美的脸带有讽刺的意味,不知道季常哪里来的自信,他难道为了金钱,地位活得像令人摆布的狗吗?
他没有季常的野心,也做不来为了钱财,抛妻弃子,还能厚着脸皮过来认儿子:“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回去?你跟我讲条件?我一点也没看出你的诚意,你的家业对我又算什么正儿八经的玩意。”
“我季常养的几个儿子都去世了,只剩下你,你不继承我的家业,谁能继承?我让你给我生个孙子,传承我们季家的香火有什么不对,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季常没啥耐心了。
时野道:“我无福消受,对你的家业也没有任何兴趣!”
“你……”季常被气到了,剧烈咳嗽。
跟随的韩伯赶紧给季常顺口气,从中打圆场:“少爷,你就答应了吧,别惹老爷生气,就算你从小在时家长大,可老爷也从来没忘记过你啊,血溶于水的父子,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别怄气。”
时野突然想,自己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不像父亲那么温柔,对母亲那么好,连孩子不是自己的还能待如己出,现在明白了,他的天性继承了亲生父亲的冷漠,连妻子都可以抛弃,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第一次觉得,作为季常的亲生儿子,有多么耻辱。
而他母亲在季常身上受了多少伤害。
“谁跟他怄气,我说实话,来我这,也动摇不住我的决心。”
季常愠怒道:“你还忘不了那个男人,做出这么多恬不知耻的事,要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时野,你只要是我儿子一天,就不能做那些丢人的事,我季常丢不起这个人!”
这句话也让时野急了,他很反感别人嘴里吐出,这个人还是季常,顿时不高兴,他不管季常同不同意,喜不喜欢,从来与他无关:“我爱他怎么了,非他不可怎么了,还没人说过半句闲话,除了你。”
冥顽不灵,在男人身上花费心思,恰恰与季常背道而驰,他眯着眼,眼底满是戾气,腮帮子紧紧咬在一起,瘦得凹进去的脸颊更加扭曲,好似要嗜血的骷髅:“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季常快气死了,咳得很厉害,人也比来的时候更没精神,韩伯也说不了几句话,眼睁睁的看着时野离开,不欢而散,又叹了一口气,在季常耳边放风:“少爷是一时之气,老爷别放在心上,过两天会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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