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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人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轰站在客厅外跟人打电话,面上的神色有一丝不虞,秋人瞄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转身回屋里吹头发去了。
这通电话没说多久就挂掉了,秋人听到动静,关掉吹风机的电源,看着走进房内的青年。
“工作上的事?”
轰点点头,“出了一点小问题。”
他没具体说是什么问题,秋人便也没继续问下去,转过身继续吹起了头发。
这几天正逢梅雨季节,秋人一个星期没回来,搁在衣柜里的衣服都泛了潮,拿出来一股子霉气,有些小洁癖的他不愿意穿着一身霉味的衣服睡觉,便问轰借了几件干净的家居服。
说来也是奇怪,他从小就基本不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即便曾经跟镜夜那般亲密无间的时候,也从未穿过他穿过的衣服,但是到了轰这里,他好像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他穿过的衣服,并且穿在身上没有任何不适感。
秋人的身高跟轰差不多,但是体型比他要瘦削不少,轰的这件家居服穿在他身上有些松松垮垮的,领口部分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肩膀,在浅灰色家居服的映衬下有些白的发光。
轰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干,他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自己的视线,看到桌子上有一杯水就顺手拿起来往嘴里灌。
“那是我刚倒的。”
秋人回过头看见轰拿起桌上的水准备往嘴里灌的时候,急忙出声提醒了一句,不过他到底还是说晚了,滚烫的开水甫一接触到脆弱的口腔黏膜,就在里面烫出了几个小泡。
“嘶—”
轰倒吸一口凉气,舌头被烫得一瞬间没了知觉,木木的有些难受。
“怎么那么不小心。”
秋人急忙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拧开递给对面的青年,轰没出声,含了一口冰水在嘴里,那种灼烧的刺痛感才稍稍减轻。
“张嘴。”
秋人眉头微蹙的命令着对面的青年,轰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巴,秋人捏住他的下巴,凑近仔细打量着他的口腔内部。
“起了几个小水泡,这几天只能吃清淡点了。”
秋人薄唇微抿,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舌头伸出来。”
他继续下达着第二个指令,不过语气比起刚才要柔和不少。
轰乖乖照做,他想起以前去医院看牙的时候,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也是像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他的口腔状态。
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如今他都二十六了,竟然还要被人像是六岁的小孩那样对待,他的内心升起一丝羞愧,耳根微微发红,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定在面前这个充当医生角色的青年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面前这人原本过白的皮肤隐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他的嗓子突然又是一阵发干。从秋人的身上传来一丝浅淡的薄荷味,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样,不知为何,轰在明白这一讯息后,他的内心莫名生出了一丝浅浅的喜悦。
秋人的近视度数比较深,平时除了睡觉的时候,他基本都会戴着这副眼镜,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镜框给这张脸增添了不少禁欲的气息,透明镜片下是一双细长的凤眼,平时总是装载着客套与疏离的眼底此刻只剩下满满的担忧,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停靠在水面振翅欲飞的蝴蝶,轻轻扇动着薄薄的翅膀,在水面荡开一阵阵细小的涟漪。
“没什么问题。”
秋人仔细观察了好几遍,除了口腔内部起了几个水泡外,舌头并没有被烫伤,这几天吃点清淡点的东西,过几天就能好。
他松开轰的下巴,抬起头看着他,骤然对上他有些复杂的眼神。
“怎么了?”
秋人面上闪过一丝不解,“很痛吗?”
对面的青年沉默了片刻,眨了眨眼,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喝点冰水缓解一下,或者含点白糖在嘴里。”
秋人将桌子上冒着寒气的冰水递给他,随后起身准备去厨房里找点白砂糖。
轰摇摇头,没有伸手去接那瓶冰水,而是拽住秋人的袖子,不让他离开。
“?”
秋人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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