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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男人准时上门拜访。
和他一同来的还有个穿着打扮非常时髦的女子,看上去年龄应该不大, 烫了满头的卷, 嘴里叼着根烟,行动做派风风火火。
“你是林清缘吗?”她这般道,刚一进门便非常随意的往沙发上一坐,语气听上去颇为不善, “我爸托人找了半天的先生竟然这么年轻,不会是个骗子吧?”
这话一出,顿时就把旁边的男人吓了一跳。
“小姐。”他小声开了口,慌张又为难的想要这女子闭嘴,“林先生很厉害的,根本就不像是……您说的那样。”
“是吗?”女子不屑,“没看出来。”
态度实在是太过不敬了些,恐怕任谁都不禁想要皱起眉头。
就连躺在林清缘腿上晒太阳的姜知南都没忍住坐直身体嘎嘎叫了几声, 想叫这人放尊重点。
饭可以乱吃, 但话不能乱说。
可反观坐在沙发上的林清缘却从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就好像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全部充耳未闻。
女子聒噪了几句都没得到回应,最后逐渐安静了下来, 脸上有些挂不住。
那男子赶紧上前一步对林清缘说好话, 说他家小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对鬼神之事并不怎么相信,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放在心上。
“无碍。”林清缘开了口, 语气依旧如平日里那般清冷,“信与不信全看个人,我无权干涉。”
“只不过这位姑娘刚刚大病初愈,还是少动肝火为好。”紧接着她又这般补充了一句。
她话音刚落,在场的一男一女顿时面露惊色。
“你怎么知道我前几天生病了?”女子开口问,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张成偷偷跟你说的?”
张成就是和她一块来的那个男人,见她这样说,张成赶紧摇头否认,说他根本就没有。
“没人和我说过。”林清缘叹了口气,声音里多少带上了些许的不耐,“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你不是眼……”女子原本想说眼瞎,话都到了嘴边却又有些犹豫,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改成了,“你不是眼睛不好吗,还能看得见?”
“可以感受。”林清缘说,“常人头顶肩膀三团火,身体越好烧的越旺,反之则衰,你刚刚病好不久,那几团火自然要比寻常人的衰弱些,得好好保养了。”
“这么神?”女子有些吃惊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因为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女子心里觉得吃惊,再看向林清缘时目光中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的敬畏。
虽说并未对自己刚才的行为道歉,但态度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至此没再插过一句话。
见她不语,张成松了口气,开始和林清缘商量具体事宜。
“先生还有要准备的吗?”他说,从始至终都很恭敬,“我帮您一起准备,有什么要求您尽管告诉我。”
“没有了。”林清缘摇摇头,随即便抱着姜知南从沙发上起了身,迈开步子向门外走去,“可以出发了。”
她行走的速度很快,张成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她已经走出去了老远。
“走吧小姐!”张成见状赶紧叫上女子去追,三人一同出了小区,依次坐进车子向着刘家老宅驶去。
刘家,自然就是这次林清缘要去勘察的地方。
据张成所说,刘家的家主名为刘宪生,半年前一直在c城市中心居住,近几月才搬回来的。
之所以搬迁,主要是因为刘宪生的母亲在半年前过世了,老人走时留下了这么一处房产,刘宪生一来不想浪费资源,二来心里实在是太过怀念母亲,也就下定决心带领全家一起搬来了。
谁知他不搬家还好,刚一搬过来没多久就开始生病,整日大病小病不断,精神状态也日益衰败,大不如前。
起先刘宪生倒也没放在心上,本想着吃吃药熬过去算了,可直到后来的某一天他突然厥了过去,醒后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连动都艰难,现如今只能靠天天躺在床上过活。
这一下可把刘家上下急坏了,该带刘宪生看医生看医生,该往家里找先生找先生,可效果却都不明显。
走投无路之下,突然有个人和刘宪生提到了林清缘,说这是他以前听人说起过一个先生,要多厉害有多厉害,你们不妨可以找她试试。
如此这般,才有了林清缘今日前往刘宅的画面。
从林清缘居住的地方到刘家老宅并不近,再加上今天正赶上是周日,路上太堵,车子开开停停,好半天都没驶出去多远。
姜知南起先一直窝在林清缘的怀里待着,渐渐的觉得有点无聊了,于是便忽闪着小翅膀跳上她的肩头,想要看看外面的风景。
谁知她这一出顿时就触碰到了女子脆弱的神经,女子切了一声,挺不爽的喃喃了句:“什么味儿啊,臭了吧唧的。”
“嘎?”姜知南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她好像是在说自己。
姜知南被她说懵了,连忙低下头去闻闻自己白花花的身体。
不可能有味道呀,我明明一天洗三次澡的,整个城市里估计都找不到比我还干净的小鸭子了。
她心里别扭,委屈巴巴的跳回去找林清缘,嘎嘎叫着找她控诉,说后面那个女人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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