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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姜芷怀里抬起头,狠狠地掐了姜芷一把,疼得姜芷反手照着她的手背就是一巴掌:“你掐我干什么?”
黎多情又赶快帮姜芷揉手:“我那个,什么,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姜芷显然是不信的。
不信也罢,就当作她在报仇解恨吧。
姜芷的归来,对黎多情来说是一件大事,但显然没有在姨妈那里惊天动地。当黎多情带着姜芷出现在姨妈家里时,刚刚做完早餐,准备把锅里的煎鸡蛋倒进盘子里的姨妈吓得把锅都掉在地上了。
姨妈很激动,一把抱住姜芷,一边骂她没良心,把这么大的孩子说扔就扔了。一边怪她不多留一点钱,这么大的孩子要吃、要喝、要上学,她养一个吸血的梦恬恬就算了,还要加上黎多情,穷苦的她差一点连裤衩都要打补丁穿了。
虽然这些说辞是虚假夸大,但黎多情没有揭穿她。姨妈对自己确实有养育之恩,中老年妇女的通病嘛,就是喜欢夸大其词。
因为黎多情事业上的成功,姨妈早就不在外面打工了,她现在一边等着黎多情的养老费,一边等着品牌店铺的分红,吃的和穿的黎多情也总是会邮寄回来。而梦恬恬那边也算小有起色,不再当她的吸血虫,姨妈手头反而变得宽裕起来。
黎多情用在香港第一年的年终奖在H市买了一个小房子,离原来的夜市不远。步行二十多分钟,坐车两站地,房子虽然写的是她的名字,但给了姨妈住。
那段时间姨妈总会在电话里骂姜芷,说这么好的闺女怎么会有人说不要就不要呢,我看挺好,还能给我养老。
两个妈妈一个娃,在姨妈这里叙旧叙了一整天,这些年她消失的未解之谜,都在这一天解开了。
姜芷在黎多情很小的时候就患了抑郁症。至于为什么抑郁,她不细说,黎多情和姨妈也就按着情伤来理解了。
她曾将自己的平生经历写成了自传,可她的生平太过简单,实在没什么可写的,这让她更加抑郁。脑袋里总有一个声音让她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里的一切,这个声音就像洗脑一样,以至于时间久了,便真的洗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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