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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R小姐姐柔声细气地解释：“这事你们组长和我提过几次了。但你们组年初评估的时候，上面就没定添人的预定名额，预算卡着，我也没法子。多给你招一个人，我也算一份业绩的。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我能放着好人不做，做恶人吗？”

HR小姐姐也是根据上面的指示干活，细声哄着宁萌，但就是不松口。

宁萌知道，想从她这里要到一个实习生或者助理，暂时没指望了。

“你们组不是还有个杨枚吗？怎么你们加班，但我没见到她？”新来的HR不懂，好奇地问。

宁萌苦笑。

HR提醒了宁萌，他们组还有个神出鬼没的杨枚。宁萌直奔组长办公桌，问他能不能把杨枚叫回来分担一下工作。

“那祖宗啊……”

组长陆燃疲惫地看了她一眼，眉间隆起，似乎听见“杨枚”两个字，就让他反射性地头疼。

他说：“你打电话给她试试。”

杨枚不知使的什么招，搭上了高层领导，天天见不着人，占着名额，白领一份工资。组长不是不想叫她回来干活，是实在指挥不动。

宁萌来之前，杨枚就曾经当着整个办公区域人的面，下陆燃的面子，拍桌子指着他的鼻子跟他吵。事后，人家笑眯眯的，什么事都没有。反倒是陆燃，因此得罪了高层领导。

果然，宁萌给她打了三次电话，她才接。

一接通，语气冲得很：“有什么事这么急？”

宁萌刚提了一句上班的事，就听杨枚甩了句：“有问题叫陆燃给我打电话。”然后挂了宁萌的电话。

后来宁萌又试着去电，可能是杨枚实在嫌宁萌缠人，终于在她锲而不舍地打电话的第三天晚上，接了电话。

这是，这次杨枚的炮筒直接对准了宁萌：“怎么，搭上了大明星就开始管起闲事了？”

宁萌：“你在说唐越川？不是……”

“宁萌，我真羡慕你的好运气，工作没多久就有橄榄枝在面前。你何德何能呢？”杨枚讥讽的语气停顿了一下，“我跟公司是有合约的，我跟第三方直播平台每挣一分钱，都在给公司分钱。回去录音？笑话，凭你们接的那些活，一个月能给公司挣几个钱？”

“如果你是说上次那个纪录片，我被选上纯属意外。”宁萌试图缓和杨枚对她的敌意。

“我不是说那个，你好好珍惜当下时光吧。”杨枚讽刺地笑了一下。

宁萌握着电话，电话另一端只剩下一串忙音。

除了纪录片杨枚试镜那一次，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得罪了这位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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