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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唐越川之间的差距……想到这里，宁萌不免黯然。

可谁知，不等她再说什么，唐越川已经把钱递给了老板：“要两个。”

宁萌满脸惊讶，急促地回头，因为动作太猛，撞到了唐越川的身上。

唐越川的体格自然比宁萌健壮高大，但她的第一反应是关切地问唐越川：“把你撞疼了吗？”

唐越川嘴角含笑，任由她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摸来摸去。

见他不语，宁萌更心急，她也不想，就凭她，能把唐越川撞疼了？

过了一会儿，唐越川才说：“摸够了吗？”

宁萌后知后觉，满面羞涩：“我……我不是故意的。”

唐越川心中闷笑，缓缓道：“不疼，软的。”

听了这话，宁萌整个人都进入当机状态。

等等……她需要消化一下。

唐越川说，软……软的？

“什么软？”宁萌直愣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二两小笼包。

不会是它们吧？

宁萌在这一瞬间想要狂笑，就说吧，努力一下，她还是有机会走“胸大无脑”路线的。

“你真的要在这里，和我讨论这个问题吗？”唐越川失笑。

宁萌傻眼，唐越川他……他怎么能一本正经耍流氓？

“老流氓！”

宁萌两颊飘过可疑的红云，想跳起来打他，又舍不得。

“我说胳膊，你在说什么？”他的头发被风吹乱，平添了一股风流肆意的味道。

宁萌突然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她在说什么？她说了什么吗？

“还有，你说我老？小姑娘，你再说一遍，我老吗？”唐越川淡淡地问道。

宁萌肩膀紧绷着，连连摇头，她怕唐越川因此生气，连忙解释：“我瞎说的，你怎么可能老？谁敢说你老？”

“你呀，就刚刚。”

“我……我肯定是鬼迷心窍，脑子不清醒。你别跟我一般计较，成吗？你怎么会老呢，你是……你是……”宁萌快被自己的笨嘴拙舌急哭了，关键时刻，平时的机灵劲就都丢了。

“我是什么？”

“你……风华绝代呀。”宁萌仰望他。

宁萌打心眼里觉得唐越川这样的存在，是造物主的恩赐。

唐越川见她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抿唇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傻瓜，我开玩笑的，没生气。”

他懂得适可而止，不再与她玩笑。

唐越川话音一转：“老流氓……挺好的。”

像他这般成熟有魅力的男士，总不能叫小流氓？不好不好，轻浮。老流氓就不一样，沉稳、雅痞，尤其是从宁萌嘴里说出来，绯红的眼角透着三分嗔怨，五分情意。

宁萌被唐越川的笑容晃花了眼，没见过有人这么高兴地承认自己是流氓。

他把海螺递到她手中，一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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