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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萌挺直背脊,对比杨枚的尖刻,她从容多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背景,也不关心他是什么背景,他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杨枚笑容更冷:“你先别得意,你也逃不过我的下场。他们这些人,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又有什么本事留他一辈子?我等着看你被抛弃的那天。”
宁萌摇头:“你眼中的世界充满恶意,人与人的关系,男人与女人、女人与女人,并不是你认为的那样狭隘。当然,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就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了,借过。”
杨枚的声音尖锐,有些歇斯底里:“你没有吃过我的苦,怎么知道我的苦衷?我不想挨饿受冻,就想顿顿吃饱。我当年刚来棠城,跟着师父学拟音,可没有你们这些科班生的条件。我当时就想,我要出人头地,什么海鲜鲍鱼,等我有钱了吃一份扔一份,我有什么错?”
宁萌不赞同地摇头:“人人皆有苦衷,不是你作恶的理由,你好自为之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谁没有过去?只是别人的过去不会拿出来说,更不会借过去纵容自己膨胀的欲望。
杨枚看着宁萌远去的背影,目眦欲裂。
宁萌不想与她纠缠,她不屑落井下石,只是没想到杨枚被嫉妒仇恨冲昏头脑,导致后来发生的事。
杨枚把手上能卖的东西全卖了,凑了钱雇水军也要黑宁萌。
一叶障目,愚不可及。
过了两天,组长见到宁萌,告诉她:“袁易东这一次我看他是真的不行了。”
“是经济问题吗?”
“你怎么知道?”组长惊讶。
“我猜的。”
有一次,宁萌看见他家里的妻子和儿子,两人十分朴素。他儿子在美国念书,妻子常年在美国照顾孩子,正巧宁萌坐电梯的时候碰见过。他妻子还一脸崇拜地对宁萌说,他家丈夫为家庭和孩子的教育付出许多,家里的钱都给儿子读私校了,无论是棠城还是美国都是住的学区房。
宁萌心细如发,看见他妻子手上拿着的车钥匙,是一辆平价日系车。
可反观他对杨枚,为了捧她成为“知性拟音师美女主播”,给她做营销不知砸了多少钱,供房供车,更少不了。
她试探性问了一句:“你们感情真好,聚少离多,您不担心?”
他妻子反应强烈,顿时对宁萌反感,语气强硬:“我们家袁总是难得的好男人。”
宁萌自然不好多嘴。
他对儿子和情人舍得,又要供教育支出,又要供杨枚花销,就算袁副总经理把“副”字拿掉,也经不起这么花。
两天前,组长又见到宁萌,怪不好意思地说:“宁萌,昨天领导找我,想给我升职,说我带现在的团队一起干没问题,你们有什么要求也会一起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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