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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的冬天来得比较早,光秃秃的树枝把黑透的天幕切割得四分五裂,程淮心里阴郁。
他去摸兜,口袋里空荡荡的。
他有点想抽烟了。
顺着一条街找了好久,他才找到一个特别小的商店。
程淮看着货架,开口问:“老板,没有别的牌子的烟了吗?”
老板一脸为难:“我们店铺小,进的货本来就不多,其他的都卖完了。”
程淮看着货架上只剩一排的“娇子”,正想打消念头,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你到底买不买?”
程淮转身,对上了苏见秋闪亮的眸子。
又被抓包,程淮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苏见秋本来只是出来给苏城买暖宝宝,结果又让她撞见了这浑小子意图不轨想要抽烟。
“要不要和我聊一聊?”苏见秋问。
程淮默不作声,跟在了苏见秋的后面,离开了商店。
招待所的门口有一个露天小花园,前后两面正好配有两个木质的小长椅,许是很久没有翻新,在长年累月的暴晒雨淋下,深棕色的漆色已经浅了许多,有的地方甚至已经脱落了漆,露出一大块原木色。
比赛结束,运动员精疲力竭,有的早已经睡了,不到九点,招待所里已经少有人走动,只有不断侵略的寒风,以及散落在红色石板地上的清冷月光。
塑料袋被风吹动,发出刺啦声响。
苏见秋想起,程淮对着货架上的“娇子”一脸为难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她不懂烟,但曾经有好友当笑话一般跟她科普过。
娇子这个牌子的烟,在烟嘴那儿有一个烟芯,吸进去的尼古丁有橘子味道,可是也正因为这个烟芯,让很多男生都无法选择它。
据说,它会对男生的生理功能的自然排泄造成轻微伤害。
苏见秋眉眼之间皆是难言的笑意。
“说吧。”苏见秋转过头看他。
夜色昏暗,月光照在少年的眉眼之间,皆是意气风发的英气,浓密的头发如同深海中短小鹤立的水草,经过白月光的雕琢,熠熠生辉。
“说什么?”程淮明知故问。
“说你心情为什么不好。”苏见秋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与程淮所想差之千里,“说你心里真正的想法,说一切你想说的,我会用心听的。”
程淮惊诧,他以为她会抓着自己的不良行为不放呢。
“我的心情挺好的啊,队里都拿了奖牌了。”程淮讷讷道,“我们也算不辱使命。”
苏见秋眯起眼睛,看着他故作轻松的样子。
“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程淮心虚,“像看色狼一样。”
苏见秋嘴角噙着笑,问:“那你是色狼吗?”
这是她第一次脱口而出的调戏,而且面对的还是一个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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