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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熠一觉醒来,只觉浑身酸痛的紧,浑身的骨头仿若被人拆了又装上,如今竟是半分力气使不上。
周焱身后揽着他,与他贴的甚是紧密,睡得好似更沉一些,说起来,昨夜真不知是自个儿受苦多一些,还是周焱受苦多些,反正总的来说,昨夜他真真吸了不少……咳。
白熠看了看自个儿微凸的仿若怀了崽子般的小腹,不由眉梢微微抽动着,几乎想一巴掌冲着身后的天帝抽过去。
他微微挣扎着下床,声音轻得很,力求不惊醒身后那永不餍足的野兽。
却不想,只是稍微一点动作,便听见一声轻微声响,好似,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滑了出去……
白熠脸色不由绿了几分,咬牙切齿看着周焱……这个禽兽,竟一晚上没有拿出来!
而随着那玩意儿离开他的身体,白熠亦感觉到好似有什么流淌出来,顺着大腿缓缓到了脚踝,他不由僵在原地,却听得身后响起了闷笑声。
白熠只觉身子忽而腾空,下一刻便又回到了宽大的床榻上。
周焱将小狐狸放在他的腿上,正面对着他,戏谑道:“娘子如今竟还能站的起来,看来,是为夫不尽职了。”
狐狸精白熠不由涨红了一张脸,皱眉道:“我……唔!”
周焱并未让他有什么说话的时间,他一手将白熠的腰肢拉进,再一次重重吻了上去,唇齿交缠中,没一会儿,白熠便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周焱舔舐着他的伤疤,好似一个真正的野兽般,在他耳边缓缓道:“娘子当真是一副媚骨,竟为夫难以抽身啊……”他说着难以抽身,实则也并未抽身。
白熠被他顶撞的浑身泛红,汗湿长发,一双凤眼含着泪,似嗔似怒地看着周焱,乍看起来,不似个狐狸精,倒似一朵花妖,缓缓绽放中最是艳丽难当。
如此便又是一个白日过去,白熠只觉得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如今被周焱揽在怀中,他倒是半点力气也没了,便是动一动小指头,都觉得甚是费力。
周焱倒觉得如此甚是满意,口中只道:“娘子切记,定要将体内的精元吸收一番,不然,也愧对为夫如此之久的劳作不是?”
白熠动了动凤眸,眼角斜睨着他,真心第一次觉得这天帝竟是如此嫑脸,哑着喉咙道:“拿出去。”
周焱充耳不闻,却是动了动身子,又引得白熠脸颊微红。
不管天帝怎样流氓,但之于一只狐狸精来说,效果还是极为显著的,十日后,白熠伤势几乎痊愈,且催出了第二条尾巴。
这第二条尾巴说起来,来的奇幻地很,乃是做出来的,且敏感的很……
事后白熠想了想,不由亦认命了三分,心道,大约狐狸便是这么个物种吧……
荆竹今日来送药时,又赶上了那天后在门外跪着,他好似每次都能赶得正巧,若不是金凤专程等他,那便是,他大约每日都会来此地跪着。
荆竹不由低了头,如往日般从他身旁走过,毕竟,不管他说什么,这天后俱是这幅模样,仿若偶人一般。
“药神大人,且等一等。”
这个声音忽而落到荆竹耳中,他不由微微一愣,继而转身看向身后之人。
虽是被封了药神,但至如今还从未在别人口中听到过呢,心中不由起了微微怪异。
凌霄抬起一张精致的脸,口中缓缓只道:“大人可否帮我告知……”
还未等他说完,荆竹连忙摆手,口中只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天帝是当真不会见你的。”
他还记得当初天帝厌恶的语气。
凌霄却是缓缓笑了,看的荆竹不由一怔,只听他道:“我并非要见天帝,请帮忙替凌霄带句话给白熠,便说,凌霄一直在重华殿外等他。”
荆竹不由头脑有些发懵,左右想了想,白熠,应当是那只小狐妖?
心中亦不由开始琢磨,天帝天后与这小狐妖三人之间,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他想的脑袋发涨,便直接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荆竹求见天帝大人。”
荆竹站在屏风前头,微微躬了个身,口中缓缓道。
不一会儿,却是一个雌雄莫辩的声音响了起来,三分甜腻三分沙哑却又有几分冷漠在其中调和着,听着便让人心中一动。
“他今日出去了,你将东西拿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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